,老曹外面有情況也有我的責任,當時薛書記他們也在場,我也沒好意思說。今天我我也不拿趙縣長當作是外人,其實我在那方面十分的冷淡,所以老曹才……。”周亞琴雖然說的很坦然,但是在那個年代,說這樣的話題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周亞琴最後還是臉色一紅,畢竟她比趙華年長了許多。
就連曹雲信也臉色一紅,趙華點點頭,他明白為什麼周亞琴不責備曹雲信在外面有女人了。趙華看了一眼周亞琴,周亞琴已經快四十歲歲了,居然沒有嚐到人世間最本能的最原始的快樂,也確實是一個悲哀。趙華說道:“嫂子不是說不當我是外人,怎麼還叫我趙縣長,這分明就是把我當作是外人嘛。以後就叫我小趙吧,其實嫂子你這是一種疾病,去醫院治療一下就可以了。”
周亞琴沒有說話,曹雲信卻急忙的說道:“小趙,你說這個是可以治療的是嗎?”
周亞琴覺得不好意思,想要攔住曹雲信,可是他卻說道:“現在小趙也不是外人,怕什麼?”
“當然啊,而且也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嫂子可以去大的婦科醫院去檢查治療一下。”趙華說道。
周亞琴小聲的說道:“我不去,多不好意思啊”
“這也沒什麼啊,要是嫂子不好意思,哪天讓你的弟妹陪你去首都的醫院去看一下,你和曹縣長總是這樣也不是個辦法。”趙華在一旁說道,九十年代初期的華夏國還沒有開放到自己去醫院治療這個問題。
周亞琴被說的有點心動了,確實她和曹雲信之間因為這個原因,導致夫妻間的關係十分的彆扭。曹雲信在一旁說道:“亞琴,就這樣決定吧,反正首都也沒有人認識咱們,就麻煩弟妹陪你去檢查一下,我聽說弟妹是在部隊上任職是嗎?”
“對,她在首都的一些軍醫院應該有認識的熟人,可以很隱秘的檢查治療。剛好這段時間,曹縣長也沒有具體的任命,我看你們夫妻就就一起去趟首都,順便也當作是旅遊,散散心。”趙華說道。
曹雲信興奮的說道:“我看趙華的這個提議相當的好,亞琴你看怎麼樣?”
周亞琴顯然也有些心動了,她眼睛裡也放出了一些光芒。趙華和曹雲信邊喝酒邊交談,不多時,一瓶茅臺已經被分掉了。曹雲信還想開第二瓶第二瓶,趙華攔住了他,說道:“我下午還要會縣裡呢,就不要再開了。”
周亞琴在一旁也說道:“趙華現在是榆林縣的縣長,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曹雲信也不再強求,不過還是開了第二瓶酒,給自己倒上了,趙華在一旁對曹雲信說道:“曹縣長,對今後的工作你有什麼打算嗎?”
“我聽從市委的安排吧,這次沒有把我開除出去就是萬幸了。”曹雲信眯了一口酒,嘆息的說道。
趙華想了想,還是下定決心說道:“曹縣長,你來榆林縣和我搭夥怎麼樣?”
曹雲信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趙華,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重複的說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
“現在我是代縣長,常務副縣長的位置就空缺下來了。市委和廣書記的意思讓我來推選人,眼下也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我覺得曹縣長是一個十分合適的人選,可是我怕……”趙華說道。
趙華確實認為曹雲信是這個常務副縣長的合適人選,但是趙華擔憂的是曹雲信不願意回榆林縣,畢竟他是在那裡跌倒的,再回到榆林縣在在面子上有點掛不住。這也是人之常情,換做是他趙華自己,他也不願意再會榆林縣。
可是出乎趙華的意料,曹雲信堅定的說道:“我願意,只要市委同意我一定回去。”
曹雲信當然也有自己的想法,首先他從縣長的位置是被罷免下來的,未來的前途命運是一片迷茫的。曹雲信心想自己必定是被安排到一個清水衙門。但是榆林縣常務副縣長的位置可是一個很重要的位置,雖說自己這樣回去,在面子上掛不住。但是曹雲信把這些看的風輕雲淡,他也是一個有報復的人,否則也不會讓大學生為之神魂迷顛。這點小小的屈辱,他還是能夠承受的。
還有經過這件事情之後,自己要想再在政治上依靠韓家梁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相比降職,邊緣化,這一點才更加的可怕,那就意味著他在政治前途上基本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要是到了榆林縣,他相信趙華一定能夠做出一番成績的,這樣就能順利的依靠趙華這棵大樹。趙華背後具體的背景曹雲信不得而知,但最少在市裡有市委書記吳國紅給他撐腰。
曹雲信沒想到趙華會主動的拉攏自己,他相信既然趙華這樣說了,就能有九成的把握把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