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是能在黨報上率先提出體制改革之人了。
張巖忠站了起來,主動的伸出雙手,笑著說道:“下午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能讓我在有生之年認識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我是三生有幸。”
趙華也連忙的站了起來,握住張巖忠的手說道:“張校長,你是理論界的泰斗,我以後可要向你多多討教了。”
“你們這樣互相吹捧,我全省的雞皮疙瘩都起來容雪再一旁說道。
張巖忠和趙華同時的哈哈大笑起來,慕容雪在一旁的說道:“張伯伯,黨校的課程您也知道不怎麼適合趙華,所以我平時如果想請教趙華的話,還請張伯伯能夠行個方便。”
“你個鬼丫頭,黨校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這對趙華以後的發展是有利的。”張巖忠說道。
張巖忠說的很有道理,在黨校這個地方,儘量還是不要顯得特立獨行的好。要是太特殊的話,對自己的影響也不是十分的好。趙華說道:“我會遵守黨校的規定的,平時是不是晚上不能夜不歸宿啊。”
“是的,晚上十點之前必須要返回宿舍。”張巖忠說道,、黨校對幹部的學習成績沒有太高的要求,但是在言行上卻要求的畢竟嚴,所以所以今天趙華去王慶生的辦公室大鬧,張巖忠才會如此的生氣,這是觸犯了黨校的底線。
“好,我會遵守的。”趙華說道。
慕容雪的嘴巴撅的老高,都能掛一隻桶上面了,好不容易盼來老公待在省城這麼長的時間,但是他卻要住在黨校的宿舍,一個星期只有一天可以在外面。那個時候還沒有實現一個星期雙休的政策,所以週末都是隻有一天的假期。但是慕容雪也不好說什麼,畢竟現在趙華的身份可是自己恩師的女婿,要是讓張巖忠發現什麼,那可就十分的不妥了。
趙華何嘗不想和慕容雪天天纏綿在一起,但是今天自己在黨校已經太高低了,必須以後做事低調一些才行,否則真的要成為黨校的紅人了。再說黨校的課程也不是太緊,下午…半就沒有課了,這中間有六個多小時的時間,可以陪慕容雪的。
張巖忠說道:“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打電話向我請假就可以了,丫頭那有我辦公室和家裡的電話。”
在飯桌上,對一些經濟和政治上的問題他們彼此進行了交流,相談甚歡,趙華和張巖忠像是一對相見恨晚的老友。
趙華晚上還是決定要回到黨校去學習,慕容雪當然是不高興,趙華哄了老半天,慕容雪才把趙華送回黨校。既然趙華不在外面住,慕容雪自然也回家去住了。
趙華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裡很熱鬧,原來是又來了二個人,湊成了一桌在那打升級呢。大家看到趙華回到宿舍,都很客氣的和趙華打著打著招呼。本來熱火朝天的場景變得很安靜了,甚至隔壁宿舍的那個人提議結束戰鬥,早點休息。
趙華說道:“大家怎麼都不打了,我可是升級的高手,你們再打二圈,我在後面觀戰。”
趙華知道大家對自己今天下午自己的表現感到錯愕,他現在要努力的消除大家的這種錯愕,回到正常人當中去。趙華既然這樣說,他們也也不好再散去,趙華搬了一隻凳子過來,掏出香菸每人散了一支。官場中人,不抽菸的男士還真不多見,四個打牌的都是大煙槍。
男人之間的交往都是很簡單,彼此之間散一支菸,聊上二句就能很快的找到彼此都感興趣的話題。很快宿舍又恢復了活躍的氣氛,趙華很快的知道了打牌四個人的背景,都是副處級幹部,和趙華在一個宿舍的二個,其中一個叫施永軍,是徐城市周全縣的組織部部長,另外一個是齊元市發改委的副主任韓全林,而另外二個分別是各自的老鄉,一個是徐城市大兆縣的政法委書記葉朝旭,還有一個是齊元市百安縣的辦公室辦公室主任徐超,四個人都是三十多人不到三十五歲。他們自認為在這個年齡做上副處級幹部已經相當的不錯了,可是沒想到趙華才二十六歲,就已經是縣委常委排名第四的常務副縣長。
各自介紹過後,大家也都沒心思去打牌了,他們現在對趙華下午的事情感興趣。他們也覺得趙華這麼年輕就做上副處級的幹部,肯定有很深很深的背景。黨校的學習,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就是拓展自己的關係網。大家都在H省任職,說不定在對方的地盤上有點什麼事情,作為黨校黨校的同學,彼此之間能照顧的自然還是會照顧一下的。
趙華知道他的情況很多人都想了解,畢竟下午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是有一定的震撼。趙華也擺出一副隨便大家怎麼問的姿態,一下子話匣子就開啟了。
韓全林的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