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而是玉東鎮鎮黨委書記賈全成!
他經過大門的時候,看門的老頭點頭哈腰的說道:“賈書記,你下班了啊!”
曲新洋連忙堵上去,說道:“賈書記,總算等到你了。”
看門的老頭見上午來的這一幫人。走了二個。還有二個鍥而不捨的留在這裡。老頭也不知道停在邊上的汽車是他們開過來的,還以為是一幫來鄉zhèng ;fǔ鬧事的年輕人。
沒有把這些烏合之眾趕出去,老頭覺的是他的失職,忙說道:“我不是說過了,讓你們走,不然我打電話給派出所了。”
“老王。你怎麼回事。”賈全成嚴厲的批評著看門的老頭,然後有笑眯眯的走上前,伸出雙手說道。“曲科長,你怎麼來了,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趙華雖然剛剛上任。但是作為下面鄉鎮的一把手,對於這位新縣長的秘書多少還是有認識的。
那老頭都懵了,這年輕人還是科長。他雖然只是個看門的老頭,不過在zhèng ;fǔ部門看門。多少也會沾染一點官場的知識。他可是知道,賈書記不過是個科級幹部,這小子卻和賈書記一個級別。
那老頭腦門上的汗水都出來了,難道來的真是縣長,這縣長也真是的,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滿身的泥巴。而且還那麼年輕,誰能知道他就是縣長啊。
其實曲新洋不過是個副科。但是人家這個副科可是縣長身邊的紅人,可以給縣長遞話的人,這些科級幹部也就不敢在曲新洋麵前擺譜。要不然,他在縣長面前“美言”二句,就夠你尿一壺的了。
曲新洋說道:“趙縣長和顧縣長也來了!”
“趙縣長來了!他在哪裡呢,怎麼不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鎮zhèng ;fǔ,也好讓我們這些基層的幹部有個準備啊!”賈全成四處的張望,想尋找趙華的影子。
“趙縣長也是臨時起意下來的,只是隨便看看下面鄉鎮的情況,所以也就沒有通知。我們到了鎮zhèng ;fǔ,不讓我們進。趙縣長就讓我們在這等您,他和顧縣長下去隨便的走一走!”曲新洋如實的說道、。
賈全成生生的瞪了那老頭一眼,說道:“老王,你怎麼回事!”
那老頭都慌了神了,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賈全成也不和他計較了,他知道趙華這是微服私訪。下面的幹部,是最頭疼上面的領導微服私訪的。地方上哪可能做到盡善盡美的,總會有很多的問題,到時候最少要挨批評。
賈全成緊皺著眉頭,拉住了剛要下班的鎮長徐北川,他又囑咐看門的老頭,暫時不讓zhèng ;fǔ人員下班。他和徐北川還有曲新洋、趙華的司機一起去鎮上去找趙華和顧曉波。
玉東鎮本來就不大,整個鎮跑上一圈也就十分鐘的時間,哪裡見到趙華和顧曉波的身影。
賈全成也些著急了,玉東鎮畢竟是下面的鄉鎮,治安必然有些混亂。趙縣長他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而且穿著也十分的貼面。要是遇到什麼不測,他這個黨委一把手可是脫不了干係的。
賈全成焦急的對曲新洋說道:“趙縣長沒有說他去哪裡啊?”
“沒有,再說趙縣長和顧縣長對玉東鎮也不熟。”
曲新洋也開始著急了,他有點擔憂趙縣長他們的安危了,,畢竟他們對城東鎮並不是太熟悉的。
賈全成心想,這個曲新洋到底是個年輕人。雖然趙華作為縣長要微服私訪,他這個秘書自然要全面的保證縣長的安全。要是趙華出了什麼問題,他這個秘書可是首要的責任。
賈全成抱怨的說道:“你們作為趙縣長身邊的人,怎麼能讓領導獨自出去呢,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這個責任誰負擔的起。”
曲新洋和司機的臉都白了,賈全成說的有道理。趙華可是縣長,而且趙華在京城的背景雖然他們沒有親眼所見。但是趙縣長的出手他可是看在眼裡的,隨便一出手就是一萬,可不是什麼人都做到的。
徐北川的年紀沒有賈全成那麼大,大概三十多歲,他倒是顯得很穩重,說道:“還沒確定趙縣長到底在什麼地方,現在提什麼責任似乎有點過早了,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趙縣長他們。”
曲新洋和司機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賈全成暗地裡瞪了徐北川一眼,徐北川是這次人事調整剛剛上來的同志,雖然只上任很短的時間,賈全成已經發現和他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徐北川開始詢問沿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