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幹部了。
程楠有些心疼的說道:“你就不要在逗我們家這位了,他說不定會當真呢。”
舒暢雖然出生世家,但卻沒有世家子弟身上的頑劣。卻多了幾分書生氣。
但趙華知道舒暢絕不是那種迂腐之人,可千萬不要被他的樣貌給欺騙了。舒暢絕對是一個在仕途上有想法的人。不過他的表現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樣。舒暢如此的表現,只是在規避他在交際方面的短板。
舒暢說道:“我也相信我老婆。”
趙華,馮怡舒和程楠差點沒被舒暢的話笑噴出來。
程楠言歸正傳,她雖然是馮怡舒的閨蜜。但她和馮怡舒在一起的機會經常有。但是和趙華一起吃飯,卻只有上次趙華為榆林縣跑資金的那次。
一方面是因為趙華很少去首都,就算是趙華來了四方城,程楠也不會輕易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程楠說道:“趙華。你這次到四方城來有何貴幹啊?”
“這話說的,我老婆和我的家都在四方城。我為什麼不能來。”趙華調侃說道。
“拉倒吧,就你要是沒什麼事,還會請我們吃飯,快說吧。”
程楠對趙華此行的目的還是比較重視的,程家可是馮老的人,馮老之所以會再度的出山,熟悉馮家或者派系裡的人都清楚,馮老是為了趙華。
所以在派系裡,誰人敢不重視趙華,他可是馮老指定的接班人。
程楠和舒暢不同,雖然同為夫妻,但是在派系裡的地位程楠要比舒暢高,而且她整個家族的命運都依靠著派系運作呢,她豈能不重視趙華。
程楠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剛畢業的大學生,為了愛情能和家庭決裂。而此時的程楠,更像是官場的一個老手,她腦袋裡時刻考慮到她以及整個家族的試圖命運。
也不知道程楠這樣的成熟到底是喜還是憂,是不是人生另一種悲哀。
趙華也不和程楠貧嘴了,他說道:“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玉陽縣的修路資金的事情的,想到部裡爭取一點資金。”
“我就知道你來沒什麼好事,每次來都是來要錢!”程楠抱怨道。
舒暢因為是在國計委工作,他對於資金方面更有一些發言權。他說道:“這次恐怕有點困難,修路可不是一筆小錢。你也知道,zhōng ;yāng的發展戰略,現在主要考慮東部城市的發展,部委也願意把錢投向東部城市。”
趙華當然明白當下國家發展戰略,各部委也更願意投入到東部去。因為東部的發展能夠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部委也是要講政績的。修什麼路,起到什麼效果,帶來什麼收益,都能間接的評量部委的能力。
當然起到最關鍵作用的還是國家的政策,等些年,國家進行西部大開發的時候,會重點著眼於西部的發展的。
趙華也只是到什麼廟,敲什麼鍾。他對國家的發展戰略當然沒有異議。東西部相比較而言,東部沿海城市更容易發展。先下大力氣把東部建設起來,帶動西部的發展。
趙華說道:“要是不難,我也不能找上你們二位啊!”
雖然趙華是派系裡的接班人,但是馮老一再告誡他,在外面不能打著馮老的旗號。而且程楠和舒暢長期在部委機關裡工作。這麼多年了。路子肯定比他要廣。
舒暢說道:“我只能幫你爭取爭取,我估計難度不小。”
趙華明白他這次要的太多了,以舒暢的能力,三五百萬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千萬以上的事情他可拍不了板。
京城的水很深,小蝦米根本就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我說華少。你還是讓老爺子把你從n省調回來吧,即使不向東,也可以到部委裡混幾年。你現在基層經驗這麼豐富。沒必要再在下面混了。要是一個發達的地方還好,容易出成績。可偏偏是n省,而且還是玉陽縣這樣的貧困縣。你到部委了混幾年。我想要不了幾年,你下去就是廳級幹部。”
舒暢看起來是個書生,但是對官場裡的道道卻是瞭然於胸。出生於官宦家庭的子弟。對級別特別的敏感。因為級別的高低,意味著小時候在夥伴中的地位。所以這種官場上的級別。在他們幼小的心靈就已經種下了種子。
不可否認,舒暢分析的有道理。不過趙華可對做機關沒有太大的興趣,所謂的向上爬,趙華也不是爭取什麼權力,而是級別越高,他能為百姓做的事情越多。
“我可不想整天坐在機關裡,每天一杯茶一份報紙的度rì子。那樣非把我逼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