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所以當有人試圖要有所動作,群眾也都當作是看戲。因為他們已經能猜到結果了,只是看看過程罷了。
“至少我不這麼認為,玉陽縣需要改變……。”
方怡還沒說完,包間就用人敲門,方怡說道:“請進。”
進來的是剛才被稱之為小敏的姑娘,他微微的彎著身子,說道:“方老闆,對不起,打擾了,我過來上菜。”
方怡點點頭,小敏才推著傳菜的小車進來。小敏把小車上的才一道一道的端了上來,最後他拿出來的是一瓶二十年的茅臺。
小敏剛想開啟酒,方怡說道:“讓我來吧,你下去吧!”
“那我下去了,方老闆有什麼吩咐,請叫我。”小敏說完推著小車出去了。
趙華心想,這小敏肯定是方怡的親信,這間貴賓室也不是其他服務員說進來就進來的。
方怡一邊開啟酒,一邊說道:“趙縣長,這都是我們飯店的招牌菜,要是不夠,你再點。”
“這麼多菜怎麼還不夠,這已經吃不完了,浪費了。其實我很好對付的,給我上點肉就行了,我可是食肉動物。”趙華說道。
剛才一下子上了八個菜。貴賓室的桌子相對有點小,是坐四個人的那種。八個菜已經把桌子擺的滿滿當當的,看來方怡這個貴賓室就沒準備大擺宴席。
方怡給趙華到了滿滿一水晶杯的酒,然後又給自己滿上。
方怡端起酒杯說道:“趙縣長。感謝你能賞我這個面子,我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方怡就喝完了杯中的白酒。趙華當然也不含糊,他可不會讓一個女人在喝酒方面笑話,他也端起酒杯一口而盡。
趙華清楚方怡這樣生意場上的人,相當的能喝,但是在喝酒方面。趙華還確實不落下風。
方怡滿意的點點頭,趙華果然不像官場上有些沒有品xìng的無奈,只知道灌女人的酒。
方怡拿起酒瓶,準備繼續倒酒。趙華搶過她手裡的酒,說道:“還是讓我來吧,我不習慣女人給我敬酒。”
方怡也不和趙華爭,這男人,還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是哪個女人不喜歡頂天立地的漢子。
趙華給方怡倒了半杯,而給他自己卻斟滿了。
方怡明白,趙華是怕自己喝多了。雖然方怡和趙華接觸的時間不長,到現在不過是短暫的二次。但是方怡卻感覺到趙華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趙縣長,我十分敬佩你的勇氣。我也知道你這麼做不是為了你個人,而是為了玉陽縣的老百姓。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王愛國那可是在玉陽縣經營了一輩子,他可是個相當難對付的人物,而且還有背景,我勸你小心一點。”
方怡說完這番話,趙華不經意的看了看方怡。趙華心想,她什麼意思,難道方怡是王愛國的人,王愛國想透過方怡勸自己不要同他作對。按理說,作為商場上的人,應該懂得和氣生財,二邊討好,誰都不得罪。但方怡卻從中挑話,這可不像方怡這樣jīng明的小老闆幹出來的事情。
但是從方怡的眼睛裡,趙華卻看不到這樣的資訊,趙華不禁開始jǐng惕起來,方怡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角sè。
方怡知道這番話不應該由她說出來,但是她真的擔心趙華因為剛來玉陽縣,、不瞭解玉陽縣的情況,一味的蠻幹。她認定趙華能為他報仇,不是覺的趙華是一個有很深的背景,而是因為她覺的趙華是一個有擔當,敢於挑戰的幹部。
方怡知道王愛國背後的人物,他的級別實在是太高了,副*部*級的高官。她要是等一個比高大成還要高背景的人物,方怡這輩子恐怕都等不來。
她希望趙華這樣的幹部,在工作中慢慢的尋找合適的機會,在關鍵的時刻給對方致命的一擊。
趙華不想和方怡討論官場上的問題,不管她是具有著怎麼樣的目的,趙華岔開話題說道:“下班了,我就不想再談什麼工作上的事情了。方老闆,你的家就在玉陽縣本地嗎?”
趙華談到家,方怡的眼光裡有些迷茫,實在家對她來說,已經是曾經過於遙遠的事情了。她無數次的都在夢裡回到那個曾經溫暖的家,不過每次醒來,淚水總是能打溼枕巾。
方怡自顧的喝了一口酒,說道:“我不是本地人,我的家在省城,不過現在家裡已經沒有親人了,玉陽縣現在已經成為我第二個家了。”
趙華能從方怡的情緒從感受到這裡一定有故事,不過似乎不是一個美好的故事。趙華也就不再提了,這是和方怡聊一些天南海北的閒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