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參與到這些方面的討論上來,工人們就十分容易被蠱惑。但是趙華也不會因此而放棄民主,一方面要在制度上更加完善,另外一方面也要不斷的提高工人們的專業知識,這樣民主才能更好的開展下去。
趙華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你們要把老廠長請出來。”
“好,沒問題。”大夥信誓旦旦的說道。
大家自信是有理由的,酒廠就如同老廠長的孩子,酒廠有難,老廠長一定會挺身而出。
出乎大家的意料,不管工人們如何卻勸說,老廠長堅決不出來。不管大夥如何求他,老廠長是鐵了心啦。
工人們沒有辦法,只好有回去央求趙華,他們知道趙華和老廠長是忘年之交。工人們苦苦哀求,趙華只好答應去試試看。
酒廠要重新生產,質量技術環節不能再出現任何問題。酒廠能真正有著牛皮的,那也只有老廠長。
下班之後,趙華拎著二瓶他庫存的狀元令,向老廠長的家裡徑直的走出。這二瓶狀元令意義不小,可是當初為了實驗包裝,狀元令酒廠最早的二瓶酒。
“華子,你要是來和我喝酒的我歡迎,要是來勸我回廠裡的那就免談。”老廠長開門見山的說道。
趙華拎著酒不客氣的走進房門,說道:“當然是和您喝酒的。”
老廠長的夫人炒了二個小菜,趙華不能喝太多酒,老廠長那是海量。所以每次趙華和老廠長單獨喝酒的時候,都是趙華一口口的咪,老廠長一杯一杯的幹。
菜還沒上來,趙華帶來的酒就被老廠長喝了半瓶。今日,老廠長喝的比平時還要猛,菜還沒怎麼吃,老廠長已經喝了一瓶。
老廠長做了一輩子的酒,一瓶二瓶對他來說就跟和白開水一樣。不過老廠長今天才喝了一杯,就已經開始迷迷糊糊了。
“趙書記,我今年63歲,我從17歲就跟著師父在咱們酒廠幹,這一干就是46年,我對酒廠的感情比對我老伴孩子還要深。我對酒廠的工人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可是到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我被酒廠給趕了出來,這對我來說多麼的悲哀。我沒指望酒廠能給我什麼回報,可是我希望酒廠能一天天變好,我們生產的就能讓全國的百姓都喝上。”
老廠長淚流滿面,他一口氣把趙華剛剛倒滿的救給喝完了,繼續說道:“我沒想到這幫孫子能在酒裡摻水,這對我們做酒的人來說是一種恥辱,一種恥辱。酒廠能有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沒有人能救的了他。趙書記,不是酒壞了,而是人心壞了。”
老廠長說完就趴在了桌上嚎啕大哭。
老廠長的夫人走出來說道:“死老頭,又耍酒瘋,既然你對酒廠感情這麼深,那就回去把他重新辦好啊”
夫人知道老廠長的心,雖然老廠長把那些勸他出山的工人們都趕了出去,但是她知道老廠長的心裡其實是有酒廠的。只是老頭子也一種被背叛的感覺,這就好像男人被帶了綠帽子,要想去原諒那個女人談何容易。
趙華端起酒杯,敬老廠長一杯,他說道:“老廠長,您知道這個酒的來歷嗎?”
“不就是酒廠生產的狀元令嗎?這有什麼稀奇的。”老廠長看了一眼趙華手中的酒瓶。
趙華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酒瓶,這是酒廠實驗包裝拿給我看的時候,我留下來的。這應該算是我們狀元令酒廠改名之後的第一瓶酒。這酒瓶上面的標籤內容還沒有打全。”
趙華指著酒瓶上的標籤給老廠長看,過來在配料,批號等等後面都是空白。老廠長抱著酒瓶痛哭不已。
趙華說道:“想想我們當初二次創業不過才一年多,這個酒瓶就是我們的起點,為什麼我們不能把今天當作是起點。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老廠長,酒廠離不開你,工人們離不開你,你都說工人們就像你的孩子,哪家的孩子沒有一個調皮搗蛋的時候,重要的是能知錯就改,就還是個好孩子。”
老廠長陷入了沉思,趙華在一旁也不說話,靜靜的等候著老廠長。
半響,老廠長才喃喃的說道:“好吧,我還是回廠裡負責質量和技術。”
搞定老廠長,下面趙華就是要搞定香港恒生投資有限公司,讓香港恒生投資有限公司來經營酒廠,這樣酒廠搖身一變,就變成了香港的產品。
當他和唐斌誠說投資經營酒廠的事宜的時候,唐斌誠直接說道:“老闆已經吩咐過,只要是趙書記的話,我們要不折不扣的完成。所以既然是趙書記的話,我們當然堅決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