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房頂還是茅草堆砌而成的,四周都是土坯。趙華看的心酸不已,小青這樣一個有情有義,勤勞樸實的女子居然是在這樣的環境裡成長的。
小青喊道:“爸媽,我回來了。”
“老頭子,好像是姑娘回來啦”房間裡突然亮起了油燈,透過玻璃窗,之間油燈如豆,在微風中不停的搖曳,顯得很孱弱。
小青臉頰泛紅,也是顯得很興奮,她自從去了省城就沒有回來過。幾個月的時間,小青自然是很想念自己的父母,尤其還在病榻中的母親母親。只見木板門開啟,一個顯得很孱弱的老頭子,雖然年紀只有五十歲,但是看上去好像有七十歲的模樣。趙華心想這老頭定然是小青的的父親。
只見小青的父親手裡拿著一把大掃帚,凶神惡煞的看著小青。趙華髮現苗頭似乎不對勁,女兒回家,應該是熱情的迎接,怎麼會拿著掃帚掃帚,一臉殺氣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小青也懵了,平時總是和顏悅色,被人稱為好人的父親怎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小青怯懦的說道:“爸,是小青啊,小青回來了。”
“你還好意思回來,你這個有辱家風的崽子,你讓我怎樣去面對列祖列宗。索性我今天打死你,也好在祖宗面前謝罪。”只見那老漢拿著掃帚,走到小青的面前,就向小青的身上打去。
趙華在一旁不明所以,連忙把小青擋在身後,說道:“叔叔,怎麼啦”
“你就是包*我們家小青的那個人吧,我們小青是老實孩子,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要是你和我們小青好好的處,我也沒有意見,自然是把你當女婿看待,但是現在這樣每個月給我們家小青二百塊錢什麼意思,是不是隻是在玩玩。”那老漢顯得出奇的憤怒,趙華總算是明白明白了,原來老人是把自己當作是包*小青的。
小青走到趙華的身前,說道:“爸,我和趙哥的關係不是你說的那樣,趙哥已經結婚了,我只是趙哥的保姆,爸,女兒從小到大,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謊話的,請您相信我。”
“人家都結婚了,你還死皮賴臉的跟住人家,我們農村人雖然窮,但是窮的有骨氣。只是保姆,你讓誰相信你啊,保姆一個月開二百塊錢的工資,不要說保姆,就算是國家幹部,工資也\沒有這麼高,你還說跟他沒有關係,去市裡打工的全村人都傳遍了,說你被一個當官的包*包*了。我看你這個幹部也不是什麼好乾部,一定是貪官汙吏,我一定要去告你。”
老漢說完又掄起掃帚,向小青打了過來,趙華連忙把小青拉到身後,那柳枝編制的掃帚打在趙華的身上,趙華感到火辣辣的痛。雖然是鄉下鄉下老漢,但是因為經常種地的關係,力氣可是不小。
小青不禁一驚,只見趙華的臉上顯出了二條血印,顯然是掃帚的柳條掃過留下的痕跡。本來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小青現在早已經是泣不成聲泣不成聲。這時小青家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鄉親們,大夥也都才剛睡下,聽說外面有動靜,忙爬了起來,這種好戲怎麼能錯過呢,村裡的的一些老孃們對小青指指點點的,交頭接耳的說一些閒話。
趙華走到老漢的身邊,說道:“叔叔,小青確實只是我的保姆,我們之間沒有其他的任何關係。”
“那我問你,你是國家幹部,一個月才多少錢工資。”小青的父親居然斷起案來了。
只聽見屋內傳來一個孱弱的聲音,說道:“老頭子,閨女好不容易回一次家,你就這般鬧騰,讓閨女以後怎麼做人。即使閨女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事情,那也是我們對不起閨女,從小到大,小青又買過一套新衣服嘛,人家閨女都是穿紅戴綠的,咱們家的閨女呢,都是撿的人家的衣服,衣服是打了補丁再打補丁。小青上初中那會,成績那麼好,要不是家裡窮,也為了二子能夠讀上書,青兒會輟學嗎?是我們欠青兒的的,再說青兒的人品,做孃的知道,青兒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的。女兒每個月拿二百前工資,她是一分錢都沒有動,讓庚柱帶回了家,這麼好的女兒我們上哪裡找,你居然都不然丫頭進門。”
小青的目前邊哽咽邊說,最後實在沒有力氣,暈倒在床上。小青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大聲喊道:“媽”
小青的父親顯然有些溼潤,顯然小青的母親說的是事實,但是他並沒有想要放過趙華的意思。趙華也早已經是眼圈微微的發紅,他也更加更加了解了小青這樣的女子。這是華夏國偉大女性的一個縮影,趙華無數次的在醫院等等各種場合看到這樣的情景。丈夫和妻子同時患病,可是因為經濟的原因,只能醫治一個,妻子總會讓丈夫首先治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