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對付的女人太多,一時想不起來啊,那我提醒你一下,就是你們在省城康輝大道上,用白色麵包車準備**的那個女人,你有沒有想起來啊”徐海洲陰沉著臉,冷冷的說道。
馬金瑞心裡一沉,果然是那個女人。可是一邊是老闆,一邊又是中原軍區。他將該如何抉擇。
“我看你是不想說,王陵,去準備傢伙。”徐海洲的那個氣勢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起的。
馬金瑞嚇了一跳,下面差點不由自主l了。老闆在H省在牛,也抵不過人家中原軍區的架勢的。其實他壓根就不知道慕容雪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他想也許是中原軍區領導的子女吧。否則也沒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的。而且現在自己人在人家手裡,要是不老實交待,半條命就交代在這裡了,還有可能今天就完全的交代在這裡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說,我說。”馬金瑞連連的說道,他知道這些士兵並不是針對自己,而是想套出背後的人物。
徐海洲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他是不想用極端的手段的。雖然現在他私自抓人是違法部隊規定的,但這有慕容省長在後面,可以說成是和地方合作,但是要是東手段的話,那性質就完全的不一樣了。
本來聽下面人調查報告說,這個馬金瑞很講義氣,徐海洲還覺得不好辦,要是他死扛著不承認,自己就要上手段了。但是趙華似乎很有把握的說,不會的,這個傢伙是肯定會就範的。
趙華看了徐海洲下面人的調查報告,其實馬金瑞是個很自私的人,他表現出來的那些慷慨仗義,不過是做給下面人看的。是他拉攏人的一種手段,從這一點上了來看,馬金瑞是個很有頭腦的人。趙華還看了他在監獄的表現,這人在降雨量,這人在監獄裡曾經鬧過一次,但是自從那次以後,整個人變得老實了許多。趙華心想這個人肯定是見識過了公安的武裝專政的一些手段,不敢再犯。
上面的這些特點,註定了馬金瑞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反抗的,這是一個絕對能夠識時務的人。
徐海洲在心裡想,趙華就是趙華,什麼事情他都能事先料到,難怪在官場上他是如魚得水。
“解放軍,其實這事都是我老闆指示的,我手裡的那些歌舞廳,洗浴中心其實也是我老闆開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在社會上混的流氓,能有有什麼能耐開舞廳和洗浴中心。這些都是我老闆的產業,我不過是給他打打下手,管理管理而已。”
馬金瑞要不不交代,要交代就徹底的交代。
其實這些不是徐海洲關心的,因為這些都被神機妙算的趙華給預料到了。他關心的是馬金瑞背後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物,趙華也急需這個答案。
“你老闆到底是誰?”徐海洲直截了當的說道。
“他就是省委副書記向海的兒子向國懷。”馬金瑞一字一字的說道。
……
“向國懷?難怪他要對慕容雪下手呢?”趙華冷笑道。
徐海洲不解的問道:“除了建築的事情,難道他們還有什麼其他矛盾嗎?”
“是慕容省長擋住他父親前進的道路,這次費盡心機,省長的位置有二個人最希望,一個就是省委常委,省委副書記向海,另外一個就是前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慕容春雷,也就是現在的省長。這次向海沒有能夠如願以償的坐上省長的位置,他們自然對慕容春雷懷恨在心。”
“就為了一個省長位置,再說向海也是省委副書記啊,比省長就小一個名次而已,就能幹出這種事情。”徐海洲對地方事務不瞭解,直接說道。
“不要小看這一個小小的排名,相差的可是十萬八千里。首先是一個級別的問題,省長可是部級幹部,而省委副書記就是副部級。有的人為了跨上這一步,用盡了畢生的精力。你想一旦做上省長的位置,只要你能在省裡做出貢獻,尤其是經濟方面的,一屆就有可能直接到省委省委書記的位置上,然後進中央那也是指日可待的。但是副書記就不一樣了,他要等到一定的機會去角逐省長的位置,這個機會可能再要等上三五年,等慕容春雷走人他才有機會。就算是慕容春雷走人,同樣他也不是能夠板上釘釘的坐上省長的位置,還是要和人競爭。還要再一次的面臨著今天的局面。就算是他當上了省長,他的年齡也該到線了,已經基本沒有可能去角逐省委書記的位置了,就更不要說進中央了。到最後安排一個政協的位置就算是給他一個很好的交代了。”趙華把其中的門道解釋給徐海洲聽。
徐海洲驚歎道:“我的媽呀,這麼複雜的關係啊,辛虧我不在地方,否則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