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對愛情忠貞不逾女子遭受了這樣的羞辱,她怎能不悲憤?怎能不傷心?雖然最後的清白是保住了,但這其中所遭受的羞辱又是怎能忘得了的呢?想到這,趙華的眼睛也不由溼潤了。
“老婆,別哭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一定會把那幾個禽獸抓住了,一定將他們碎屍萬段,他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趙華輕拍慕容雪的後背說。
“你說,假如今晚我被那幾個禽獸侮辱了,那……那你還會要我嗎?”慕容雪抬起她的臉,淚眼朦朧得問到。
“傻瓜”趙華摟緊慕容雪說,“不管在你身上發生什麼或者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會要你,而且一生一世,除非……”
“除非什麼?”慕容雪急急得問。
“除非你不要我啊。”趙華露出他那自以為會迷死人的微笑說。
“討厭”慕容雪破涕為笑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啊?”
趙華說道:“你要答應我,以後不管怎麼樣,千萬不要幹傻事知道嗎?”
趙華回憶起當他發現慕容雪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趙華瞬間也彷彿死了過去一樣,內心被完全的掏空了。趙華從來都沒有如此的緊張過。
“我的身體是絕對不能讓其他男人碰的,否則我一定會選擇死。”慕容雪堅決的說道。
整整一天一夜,趙華是哪也沒去,一直陪在慕容雪的身邊,他們除了下去吃飯外其餘時間都呆在房間裡聊天,看電視。趙華覺得也只有這樣才能稍微釋懷一下慕容雪昨晚所受到的傷害。
夜闌人靜,慕容雪洗完澡出來,坐在鏡子前梳理她的頭髮,她那烏黑的秀髮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嬌美而豐滿的身軀披著一件嶄新的絲質睡衣。那睡衣下挺立著巍巍顫動的玉兔,隨著她的身影幻出美麗的波影。趙華靜靜地欣賞著她那輕巧的動作,屋裡瀰漫著她那成熟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來越濃愈。
“你洗去吧。”慕容雪整理著頭髮,扭頭對趙華說,只見她的臉上飄著一抹動人的紅霞。
華答應了一句,便去了浴室。
鬱悶,連馮怡舒都和自己一起洗鴛鴦浴了,可是趙華一直都覺得十分主動的慕容雪卻始終不答應趙華一起洗鴛鴦浴。本來以為馮怡舒不好挖掘的,沒想到反倒是慕容雪這般保守。
趙華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任那溫熱的水流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澆灑,使勁地將頭髮用雙手往後捋去,彷彿這樣可以把一切煩心事都忘記。有人說,人生在世本來就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只要忍一忍,就不會有愛、有恨、有痛苦了。
也許是這樣。人生的等待已經載不住夢的牽掛,思念的藤也不再長出綠的渴望,長長的蔓更是日漸枯萎憔悴。滿目的滄桑,滿眼的離愁,都化作這濺起的水花,無聲地滑落、飄散……
但是到底是誰對慕容雪下手,這個疑問是一定要查出來的,一天不查出來,趙華一天都不放心。
趙華回到臥室的時候,慕容雪已經把床鋪鋪好了,被子整齊的鋪疊在床上,她盤腿坐在床上。似乎顯得有些靦腆,坐在那裡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她的樣子顯得有些緊張,她兩隻手的手指正不自覺的交插在一起,由於用力太大的緣故,手指間的回血顯的不很流暢,使得手指的顏色有些發白。
“睡吧。”趙華說著就爬上了床,雖然嬌美的慕容雪就在身旁,但是趙華極力的控制自己的**,他知道慕容雪剛剛受傷,不合時宜。
嗯”慕容雪深情地望著趙華。
於是慕容雪掀起裡面的那個被窩挪動著身體。趙華盯著她,看著她慢慢的撩開被頭,可以說,她完全是那種可愛型的女孩,她不花枝招展,不賣弄風情,她,清麗,可愛,純淨,似乎清純到了極點,使楊樂天不忍心去碰她。她每一個動作,楊樂天的心就悸動一下;她好象是隻天鵝,雪白的,沒有一絲的汙點。
趙華看著慕容雪,望著她。慕容雪注意到了趙華,轉過頭,也望著他,就這樣,兩人四目對視,趙華這時從她的眼睛中讀出了些希望,那是一種曙光,對新生活充滿希望的曙光
慕容雪笑了笑,輕聲對他說:“快睡吧,還耗著幹嗎?”
那聲音,透過耳膜,透過聽神經,傳到了大腦中,卻不知為何,悸動著楊樂天的心,總的來說,那是個“甜”字。甜的趙華真不知怎麼做才好。他振了振精神,轉向慕容雪,慕容雪很輕盈的笑了笑。
慕容雪那種很專注、很深邃的眼光,讓趙華感動。她的面板是那麼潔白、明澈、光亮;很有韻味,與面板相對應的,是她的秀髮,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