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是在縱容活動。”賀牧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小姐。”那個老闆顯得很委屈。
賀牧剛想說話,刑警隊副隊長張銘清靠在賀牧的耳邊低語了二句。賀牧聽完之後,二腿發抖,頭上滲滿了汗水,後背都溼透了,臉色刷白,心想丁局,你這次把我可害慘了。
賀牧顫抖的聲音說道:“你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就是……。”
賀牧的最後一棵救命稻草就斷了,事已至此,他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還有其他人進去了嗎?”
“就我和我們隊裡的小王。”張銘清也嚇的不清,他們進去發現一箇中年男子正在撕扯女孩的衣服,女孩嘴裡說著馮書記不要,張銘清一看,原來是市委副書記馮秉誠,嚇的他連忙出來報告,馮秉誠也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醒了。
“你讓其他人壓著這些犯罪嫌疑人回去,你和小王跟我進去。”出現這種事,賀牧知道他這個行動主管是逃不了干係的。
賀牧顫顫巍巍的走進那個房間,小聲的說道:“馮書記。”
馮秉誠顯得很平靜,他對賀牧說道:“誰通知你過來查的,你給誰打電話,讓他過來。”
丁永其實就在賓館周圍的暗處觀察,他已經安排秦卓飛將躲在暗處準備捉姦的三個人抓獲,從他們身上搜出了二部相機。
賀牧的電話打過來之後,丁永開著警車在市區轉悠了一圈,才晃悠悠的來到賓館的房間。
馮秉誠沉默著不說話,深吸著手裡的香菸,林琰凡像一隻受傷的小鹿,躲在角落裡。沉寂的氣氛讓賀牧覺得時間就像凝固了一樣,豆大的汗珠從頭上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後背已經浸透了。
丁永走進房間裡,賀牧就像是見到救星一樣,剛才的氣氛要是再維持一段時間,他估計心臟都要跳出來。眼巴巴的看著丁永,丁永首先說道:“馮書記,對不起。”
馮秉誠已經意識到這是個陷阱,但是他不能確定設定陷阱的人是誰,可丁永的態度,似乎不是丁永的指示。馮秉誠擺擺手說道:“我被人陷害了。”
丁永讓賀牧他們在門口待命,賀牧就如同解脫一般,他知道馮書記和丁局有話要說,準備拉著躲在角落的林琰凡一起出去。
馮秉誠阻止了,丁永囑咐賀牧在門外待命,不讓任何人進來。
馮秉誠說道:“這是一起有陰謀的行動,他們在之前可能下了藥,然後誘使林琰凡來和我會面。”
馮秉誠知道整個事情,林琰凡是個受害者,他的女兒也一直在外地上學,林琰凡作為自己夫人的愛徒,他也覺得這個小姑娘很純潔,沒有雜質,一直都把林琰凡當作自己的女兒。
丁永假裝不瞭解情況,其實他內心是一塊明鏡,也確實為難了林琰凡,安慰到小姑娘說道:“不要害怕,我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你把情況如實的說出來,馮書記和我都會為你作主的。”
林琰凡把具體的情況說了一遍,當然她沒有說出趙華,這也是魏豔妮教她的。魏豔妮說趙華這次是準備引蛇出洞,讓馮書記把犯罪分子引出來。一旦林琰凡說出是趙華安排的,馮書記就會覺得趙華是利用他做魚餌,馮書記說不定會怪罪趙華的。
林琰凡雖然單純,但是跟著師父對官場上這些門道,他不能害了魏姐的男朋友,而且她也覺得趙華人很好,對她也很好。林琰凡說她最後決定來賓館,並不是來獻身的,只是想最後求求馮書記,看在師父的面子上,幫自己哥哥一把。
馮秉誠完全相信林琰凡的話,之前馬菲荷就提過這件事情,他也不是不想幫助林琰凡,只是政法工作不是他的管轄範圍之內,而且最近他還聽到了一些關於市記憶體在的犯罪集團的訊息。馮秉誠心裡一驚,難道這事情和犯罪集團有關係嘛。突然馮秉誠的目光像刀一樣的刺向丁永,目不轉睛的看著丁永。
丁永被看的渾身發毛,他不知道馮秉誠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的兇悍,他不敢和馮秉誠對望。其實丁永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收場,只是趙華說讓丁永有什麼事情就儘管往自己的身上推就可以了。
馮秉誠說道:“你老實的交代,今天這件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抓住我的把柄了嗎,沒那麼簡單的事情了,還是讓你背後的人物和我談談。”
既然和毒品有關,這件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對方肯定是想拿自己和林琰凡這件事情作為談判的籌碼。其實對於毒品的事情,他也是零星的知道一些,之所以沒說出來,只是在暗中慢慢的收集線索。不過馮秉誠隱隱的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