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國的政治版圖上依然擁有舉足輕重的作用。所以涉及到趙華的一舉一動,很可能關係到整個家族的動向。
對於舒暢幫助趙華,舒家的態度就是這是下一輩的交往,上面不過問。舒暢明白家族的意思,對於被看成是倒向馮家這件事情,家族裡並不在意。但是對於是不是真的倒向馮家,家族似乎還不著急。
去年的政治風暴之後,政治態勢並不是十分的明朗。一號首長也是剛剛上任,至於一號首長能不能坐穩江山很難說。老首長在政治的話語權會怎麼樣,而且老人的身體狀況,這些都是左右政治態勢的因素。
政壇剛剛經過一輪洗牌,現在如果站隊成功,很可能就迅速的上位,但是如果錯誤的話,像舒家這樣的規模的政治世家,很可能成為鬥爭的犧牲品,跌入萬劫不復的懸崖。要是涉及到個人的,或許能夠搏一搏,但是現在涉及到的可是一個家族的利益,所以舒家的謹慎也是在所難免的。
但是舒家要是不及時站隊的話,等所有的政治較量都結束了之後才站隊的話,到那時候再站隊意義就不大了。政治就是這樣,所謂富貴險中求,要都講究個平穩,那誰都能上位。
當然以舒暢的地位,他現在很難影響到舒家的政治傾向、。雖然舒暢在舒家被認為最有前途的下一代傑出代表,30歲不到就是中央的處級幹部,這樣的天賦在舒家還從來沒有過呢。舒暢現在缺少的就是地方履職的經歷,估計要不了多久,舒暢就會被安排到下面去任職。到下面必定是縣委書記或者縣長。舒暢在35歲之前極有可能就上的副廳,35歲的副廳可是相當年輕的,在政治上也是一顆極有潛力的年輕人。
但是能不能上副廳,主要還要看舒暢在地方上的成績。地方和中央機關是完全不一樣的,尤其是縣委書記縣長是最鍛鍊幹部的職務。在這個層面上要是能有所政績的話,中央也畢竟會把他當作是重點培養的後備幹部。
舒暢笑道:“你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當地政府可都是雁過留毛的,政府層層剝皮到地方政府剩下來多少還真的很難說。”
舒暢說的很有道理,上級撥款,下面層層剝皮是在正常不過的。一百八十萬的扶貧資金到最後能有八十萬到榆林縣的戶頭上,就要謝天謝地了。
市裡有吳國紅坐鎮,趙華還是放心的。省裡趙華倒還要去跑一跑,不僅不能讓省裡拔毛,而且還要從省裡再要點錢下來。中央都已經撥款了,作為省政府當然要積極的配合中央的工作、。
趙華說道:“我明天就從首都直接去H省的省城,榆林縣現在到處都缺錢,經不起上面部門的層層剝皮。”
舒暢點點頭,他和趙華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酒,說道:“鐵道部部那邊什麼情況。”
“於廳長說這事還要開會研究決定呢,也不是他們一個部門說了算的。還要和能源部門那邊協調,不過看情況問題不是太大。”趙華說道。
趙華想讓煤炭鐵路延伸到榆林縣,無論榆林縣現在能不能建立起煤炭能源公司,但是這條鐵路是早晚要開通的。榆林縣作為南北能源的中轉站,是不爭的事實。遲開不如早開,不過雖然只有幾十公里的鐵路,但是涉及的部門不僅僅是鐵道部,還要涉及到能源部門,其中關係到資金的分配問題。
舒暢在中央部門沉浸了快十年了,豈能不知道里面的道道,他說道:“幾十公里的鐵路,、資金量不是太大的,我想還是沒有多少問題的。”
請完舒暢之後,第二天趙華就直奔H省的省城,歐洋就留在了唱片公司,至於具體什麼安排,就由王玉說了算,他並不過問。
到省城天已經是凌晨了,沒有高速就是不方便。首都開到H省的省城開了十六個小時。辛虧趙華把司機帶上了,二個人換著開,路上還可以說說話,分散一下注意力。要是在後世全程高速也就八個小時左右。
趙華到了省城,慕容雪也還沒有吃飯,而是站在會館的門口翹首以盼。愛郎來省城,慕容雪可是滿心的激動。明知道趙華要到凌晨才會到榆林縣,但是慕容雪還是七八點就守候在會館的門口。
趙華到了榆林縣,首先安排晚飯和司機的住處,一直忙到了二點鐘,才到了他和慕容雪情意綿綿的時刻。
趙華這些天和馮怡舒也是夜夜笙簫,但是到了慕容雪這裡,依然是充滿激情。依然是他和慕容雪在會館裡的專用房間裡,整個房間裡充滿著誘惑。二人翻江倒海一直到第二天天矇矇亮才相擁而眠。
一直睡到下午,慕容雪和趙華才醒來,對於趙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