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給你們賞了什麼好東西,也拿出來給我們開開眼?”
一直淡然處之的土壩族人徹底站不住了,新仇舊恨的一湧而來。
開始了扯頭花遊戲。
我說你部落的女子搶了我族女子在尊者面前的寵愛,你說我部落的女子奪了你族女子的丈夫…
各種埋藏在地底,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齷齪,一遭被翻了出來,那場面。
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荒祈跟土壩的人混戰在一起。
荒祈的人手裡有新式弩槍,比舊式的武器更厲害。
土壩部落的人也有後手,他部落的子弟哄的尊者賜下了各種藥丸,抗打擊能力槓槓的。
一個遠端襲擊,精準。一個近身搏鬥,血肉。
出乎玉景意料的是,他們不光不能快速的結束鬥爭,反而被土壩的人拖在了這裡,不得寸進。
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我們不出去趁火打劫?”微禾啃著一枚青色如玉的果子,興趣昂然的看著樹下的一場鬧劇。
傾晨的眼睛不時的往微禾身上飛,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憋的其他人都看不過去,傾果直接當了他的嘴替,“你別說等會又捨不得。”
微禾將啃光果肉的核隨手一扔,“怎麼會,大巫可說了長得美的女孩子,格局得大。”
……
單腳站立在粗壯的樹杆上的鳥獸,被一枚從天而降的果核砸了頭,氣得它抬起的一隻爪子就準備往微禾的方向抓去。
可惡的人類,竟敢砸偉大的鳥獸大人,看我不把你撕成碎片。
只是,還沒等它付諸行動呢,一雙白如雪的胳膊虛虛的圈在了它的脖子上。
它悚然一驚,若無其事的收回爪子,踢踢這邊爪子,甩甩另外一支筆。
桑嬌嬌溫柔的摸了摸鳥獸碩大的頭,時不時揪一揪它頭頂上的幾撮呆毛,“乖崽,要聽話知道嗎?”
“壞孩子是會受到懲罰的。”
鳥獸無辜的眨了眨眼,一副我很乖,我很聽話的模樣,甚至狗腿的用頭頂蹭了蹭桑嬌嬌的臉頰。
其實心裡早就罵了很多很多好髒的話。
它悟出了一個道理:想要遠離災難。多種樹少生娃。
它就是生的小崽子太多了,才導致現在這種被人奴役的悲慘遭遇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打了小的來老的。
它就是那個老的。
小崽子們在人頭上拉屎,惹了事卻得它這個老人家來償還。
它到哪裡去說理去。
遮天蔽日的大樹冠,將鳥獸跟桑嬌嬌等人遮的嚴嚴實實的。
底下的人就是抬頭往上瞧,都不一定能瞧見他們的身影。
心中憋著一股火的鳥獸,小豆眼看看桑嬌嬌,見她不在意自己,偷偷的揪了一個果子砸到樹底下的人身上。
她身邊的人不能動,底下的人總可以吧。
好巧不巧的,那個幸運兒是紹輝。
“誰,誰偷襲我?我就知道你們土壩的人特別的陰險。”
“別看平時一副老實樣,不聲不響的,一肚子壞說。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你罵誰是狗呢,我打死你。”
底下的火氣越打越大,雙方各有負傷。
等玉景跟書寧都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的時候,兩方人馬打出了真火氣,怎麼都分不開。
“臥槽,臥槽…怎,怎麼回事?”柏術目瞪口呆的忍不住爆了粗口。
聽到動靜,玉景和書寧分神扭頭望去,神色萎靡的雲嶺部落的人到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柏術大喜,這等時機真是天助我也。
沒等他高興完呢,一道粉色的迷霧不知從何起,慢悠悠的瀰漫開來。
不知不覺中侵襲了所有人的神智。
一個迷幻的夢境將他們拉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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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沒動靜了?”
“下去看看?”
微禾帥氣的一個蹦跳,從十來米的樹冠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