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叫二牛的賤民,在外面鬧著一定要見劉管家。
說是白管家有話讓他帶。
劉寧學神情一凝,與心腹對視一眼,總覺得哪裡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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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淵讓你帶我過去?”
劉寧學跟著二牛走在逼仄的小道上,眼露疑惑,“他怎麼自己不回來,反而讓我過去是什麼道理?”
“白淵這個老賊頭,真的找著了比水姑娘還要好看的?”
後面的劉管家目如實質,帶著極大的震懾壓在二牛的後背。
二牛後背頓時汗如雨落,他也不敢回頭,只低著頭囁嚅得話都說不好。
“就,就是白管家說,你去看過就曉得了。”
二牛慌得不行,一路上身子都在打板子。心裡把桑嬌嬌那些人罵了又罵。
他以為他們夠膽大包天了,但實際上,他們還能在莽一點。
蒼天啊,大地…為什麼要讓他來承受這種折磨。
那些人竟敢主動誘敵深入,讓他將白管家也給誘了過來。
到底是他們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劉寧學也看出了二牛的不對勁,小夥子嫩頭青一個,面上不加掩飾,心慌氣短全寫在臉上。
藝高人膽大,劉寧學也不在意,左右不過是白淵的一個打壓他的計謀。
仔細說來,他年紀比白淵小了輪,但異能程度,卻被對方高了一大階。
左右不過是魑魅魍魎的伎倆。
劉寧學冷哼一聲,不在意的搖頭晃腦。
白淵最好是真的尋到了比水姑娘還要好的貨,不然這個老東西,也別想好過了。
這頭,二牛帶著朝南城而去,另一頭,桑嬌嬌他們也沒閒著。
桑嬌嬌站在旁邊,以華瀚為首的四歲到十二歲不等,二十來個青少年組成的隊伍。
哦,華瀚就是當日,讓嚴阿叔使喚去報信的小少年。
也是南城這邊年紀最大的小孩子了。他也是因為家裡有個瞎眼的婆婆,這才留在家裡照顧。
有一頓沒一頓的,活的挺艱難的。
不光是他,這整支隊伍的青少年,都是一副病怏怏薄削的身子骨,臉色透著青白,一看就不健康。
就他們現在勉力久站的模樣,看著就有些難為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