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勾連識海,與於上車就悄然無聲,噤若寒蟬的蠶寶寶溝通。
蠶寶寶只表達了一箇中心思想:勿care,吞不了打不過。
桑嬌嬌:???
小東西,你這樣,我會有點兒慌的啊。
蠱蟲:我有用的時候,你叫我寶寶(蠶寶寶),我沒用的時候,你叫我小東西?
我戳我戳,我再戳。
接下來,任憑桑嬌嬌怎麼戳蠱蟲,它就是堅持裝死方針不動彈。
馬車的速度很快,從窗縫裡溜跑進的風,讓桑嬌嬌忍不住縮瑟了肩膀。
坐在外面的那人的氣息,桑嬌嬌熟呀。
直接就追蹤過他們來著,就面前這人…
生息深瀚似海,五官冷峻深邃…有種朦朧的熟悉感,總會令她記憶中某些不太美好的畫面浮現。
心中快速的閃過幾個念頭,桑嬌嬌身上的蕭瑟感更甚,像極了被欺負狠了的小白菜。
秦崇源看的眼眸又深了幾分,看著對面的嬌女垂落的髮絲,放置在膝蓋上的手指蠢蠢欲動。
很想上前幫她挑起那絲髮絲。
斂制住心頭的瘙癢,五指蜷縮成拳,緊緊握住的,抵在膝蓋骨上。
像,又不像。
外頭的柳少言也正豎著耳朵,聽著車廂內的動靜。
沒想到這一趟,會有這樣的發現。
裡面的女人粗看,竟與桑二小姐像了七八成。
但靠近了看,卻發現,那姑娘的五官比桑二小姐不知道精緻了多少倍。
呸呸呸,柳少言馬上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要被少主發現,他隨便拿個低賤的女人跟桑二小姐比,肯定會剝了他一層皮的。
少主對桑二小姐的心思,幾乎無人不曉無人不知。
可惜了,桑二小姐從小就與顏家有婚約。
據說,兩家已經在商量訂婚了,也不曉得這次少主親自下來這裡,是不是也有點逃避的意思在。
也不知道,這次碰到一個跟桑二小姐長的這般相似的,是福是禍呢。
柳少言也就只敢放任自己揣測下少主的心思,再多的也不敢再想,專心致志的看著前頭。
桑嬌嬌低著頭,久久的沒等到對面的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