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荒祈族長沉凝一會,“去看看,護送的人回來了沒有。”
不一會,剛才那人去而又返。
這次,他的面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哆哆嗦嗦道:“沒,沒有…有兩日了。”
荒祈族長摔了個花瓶,猙獰面目如惡鬼,“好,好的很。蒼夷真是好樣的。”
“扮豬吃虎這麼多年,難為他們了。”
蒼夷表示,這個汙衊他們不擔。
有沒有種可能,他們之前是真的豬呢。
沒等荒祈族長,想什麼報復的法子,蒼夷那邊來了訊息。
想要族人平安,用資源來贖人。
不光荒祈,土壩跟雲嶺同樣得了這個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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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夷部落
桑嬌嬌舒舒服服的歪在軟榻上,旁邊微禾滿臉盪漾著紅暈,親自上手為嬌嬌捏肩捶背。
傾晨傾果赤裸著上身,一雙黃銅色的大手,小心的剝著果皮。
咬了口滿是汁水的果肉,桑嬌嬌就著雨澤的手,吐了果核。
隨後,捂著眼睛嬌滴滴的笑了起來,眼睛滴溜溜的在小夥子們健碩的身體上打轉。
誒呀,這些是我能看的嗎?
周圍,身材一個比一個健美的小夥子,不停的在嬌嬌面前來回走過。
看的微木氣呼呼的。
捏了一把自己皺皮老巴的胳膊,老baby洩氣了。
這不,氣不順就想去尋人晦氣。
自家的娃捨不得兇,別人家的不心疼。
微木拄著柺杖,慢悠悠的晃到正在勞作的俘虜們跟前。
將惡毒刻薄展露得淋漓盡致,“速度這麼慢,你們是沒吃飯嗎?”
“不是吧不是吧,你們部落的精英就這熊樣?力氣這麼小?”
“別攔著我,我要跟他決一死戰。”許周惡狠狠的作勢往前衝。
一旁的白正:…
“我沒攔著你呀。”
反頭一看,白正從離他兩三步的距離,默默移到了遠處,想拉,胳膊也伸不長。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許周若無其事的收斂表情,裝作無事發生,繼續手中的工作。
不做事不行呀。
也不曉得蒼夷是怎麼回事,詭異得很。
他們每人都被餵了一隻指甲大的蟲子,怎麼都摳吐不出。
平日裡,小蟲子趴在心臟處不動彈,一旦不聽話,那種不能回憶的心絞痛,能叫人瘋癲。
他們不想再感受一遍,被蟲子啃咬心臟的經歷了。
罵過人之後,一身神清氣爽的微木,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悠悠的晃到大巫跟前,邀功道:“那些機械零件,今天就能全部拆除完成了。”
停頓了下,微木好奇問道:“我們把機甲車,機械裝置,戰甲全部拆除了,這是要做什麼?”
“製作個好東西。”
微木樂呵呵的,“您是沒看見,許周白正那兩人,看到我們把這些東西分解個稀爛時的表情。”
“特別是,還是他們自己親自動手的。”
積攢多年的鬱憤,一遭清除,暢快!
這時,桑嬌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幾個嫁去荒祈跟土壩的女子呢?”
“帶過來讓我看看。”
被族長帶過來時,金金跟溫柔還有些恍惚。
她們從被丈夫子女背叛時,就存了死志。
絕對不能成為部族的弱點。
雖然當初是為了維繫部落關係嫁過去的,但選的丈夫也是互相看對眼的。
幾十年真情實感的付出,就是養只貓狗都有感情了的。
卻沒想到會落到如此境界。
“好孩子,辛苦了。”
“現在回家了,就不用怕了。”
金金在知道丈夫一直虛情假意時沒哭,在得知兒子女兒厭惡她時沒哭,在被成婚二十五年的枕邊人,揪著頭髮拋棄時沒哭。
卻在年輕女子柔軟的聲音裡,泣不成聲。
溫柔也滿臉是淚,終於能卸下強撐了二十年的堅強。
等她們將滿腔的委屈難過都哭完,擦乾眼淚,金金和溫柔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道:“大巫,我們想回去。”
她們現在不是無根的浮萍了。
很多以前不敢不能做的事,現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