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怎麼弄成這樣,我們的機甲車呢?”
“什麼都別說了,先帶玉景回部落吧,看他的情況很不好,像是服用了流梭。”
“什麼,竟然逼得玉景用上了流梭,那可是以燃燒壽命的法子…”
既然能逼得荒祈的最高戰力至此,其他族人也不敢耽誤,生怕另外再出變故。
揣著憂心仲仲往部落趕。
“報告老大,那裡有邊還有群兩腳獸想跑。”
金雕王:“給我追。”
荒祈族人:“怎麼回事,這些鳥雀都是瘋了嗎?”
揹著玉景的族人,吃痛的被鳥雀啄了好幾下,下意識的用背後的玉景擋了擋。
昏死過去的玉景一張慘不忍睹的臉上,瞬間多了幾個小洞。
族人虧心的嚥了下口水,愧疚不已,等鳥雀再啄來,他還是…如此。
他不想的,可是真的好痛,控制不了自己的動作啊。
受到這番傷,玉景的身體底子算是毀了,一張俊臉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恢復如此。
———
蒼夷部落
“族長,不好了,那幾個部落將我們包圍住了,他們是不是終於忍不住了,想要覆滅了我們呀?”
突然十來歲的小少年,屁滾尿流的滾了進來,臉上惶恐不安,“咱們族裡戰力最高的那幾個正好出了門…他們都算計好了的。”
仔細想想,從大滿他們被襲擊,甚至可以追究到更遠之前…
他們一直在溫水煮青蛙似的麻痺削弱他們部落的戰力。
然後在合適的時機,重重的一擊。
或許,他們覺得現在就是最成熟的時機了吧。
微木淡定的斥責了一句,“黃毛小子,就是不頂事。瞧瞧你爹媽慌里慌張過嗎?”
還真是,小少年迷惑的掃了眼。
除了他,其他人該幹啥,幹啥。
聽到這個訊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還有人正樂呵呵的逗著自家幾歲的小孫女,咧著一臉的褶子。
小少年捂著嚇著砰砰直跳的心,問道:“你們咋不怕呢?”
自暴自棄也不至於如此吧。
微木顫顫巍巍的撐著柺杖,往前走,白色的眉須抖了抖,笑得一臉的猥瑣,“走,咱們去瞧一瞧。”
“看來他們琢磨了這麼多年,終於摸清了我們的底細了喲。”
部落門口
荒祈,土壩,雲嶺的主事人,各坐在雕花木椅上。
他們身後各站著一隊裝備精良的戰士。
雲嶺的水琴,一個像極了黑寡婦的女人,一雙吊三角眼,斜睨著看向她旁邊的中年男人許周。
“這麼多年,終於不裝了?”她的聲音總讓人覺得有種不經意的刻薄在裡面。
不同於這裡其他人的著裝,清涼又火辣。
大熱天的,許周穿著長袖長衫,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手裡卻拿著鮮豔鳥羽製作的羽扇,時不時扇上兩下。
許周嘴角含笑,但笑不語。
水琴嗤笑兩聲,別過頭,“裝模作樣。”
她看向土壩的那位,五十多歲的男人,生得一副慈善的憨厚樣,正嘿嘿的朝人直笑。
“哼…心懷鬼胎。”
水琴看不起這個,又瞧不上那個。
偏偏許周跟白正都一副好脾氣,包容又和善的任由她編排自己。
反而襯托得她越發的不堪跟刻薄小氣。
水琴:氣死個人。
“大太陽的,趕緊讓微禾那老頭出來,商議下並族的提案。”
水琴被曬得心情暴躁,不耐煩道:“說好了,蒼夷往南的那塊礦地我要了,你們可不能跟我搶。”
許周笑得儒雅,“小妹稍安勿躁,當初說好了,我就不會反悔。”
“我們荒祈只要蒼夷一處牧場和族地就行了。”
水琴撇了撇嘴,“都到這種程度了,還不死心呢?”
“說不準所謂的蒼夷部落的底牌,什麼能止血的藥丸,是微禾那賊老頭放出的煙霧彈呢。”
“你看現在不就因為這個,讓他們又苟喘殘延了這麼多年了嘛。”
“虧你自詡聰明,也被那老賊頭騙了呢。”水琴吃吃的笑話起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