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責任吧。”
“所以,成全我吧,也不妄我這段時間,為你當牛做馬了。”
桑嬌嬌也笑:“想要我的命嗎?那可不行。”
“要知道,當年也有那麼一些人也是向你這般想的,結果,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嗎?”
微木:“那可由不得你了。”
朱翊在旁補充:“你怕是不知道,為了不讓你察覺,可廢了我們不少的心思。”
微禾的臉色越來越白,“所以,阿爺哄我帶上的香囊,其實是針對大巫的是不是…”
她接受不了,一個人怎麼能一直偽裝這麼多年呢。
往往的溫情脈脈,都是虛情假意?
微木冷冷的撇了微禾一眼,“大巫喜歡單純的孩子,只有你,她不會設防。”
識海中蠶寶寶開始不安的躁動,面上也出現緋紅的暈彩。
朱翊勾唇,“我們研讀古札許久,才研製出這款醉春風,專克巫女。”
“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想要研究一下…你身體的奧秘而已。”
蒼夷族人反應過來,男女老少集結成一排排,將桑嬌嬌護在最裡面。
鋼鐵人小丑裝重新啟動。
微木:“沒用的,我只是想讓你們在最得意的時候,重重的的摔下來。”
“就如我當日得知清清去世時的心情。”
有族人震驚,“你恨我們全族?”
“是,我恨你們。從我在阿爹口中得知只有族長才知曉的秘密時,我就在策劃這一切了。”
“是你們不走運,最終還是讓我等到了,哈哈哈…”
“他瘋了,早在幾十年前他就瘋了。”
桑嬌嬌:誒呀,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更能瘋。
傾晨他們瘋狂的想要將鋼鐵人動起來,但這玩意就不聽指揮,急的他們是哇哇大哭。
荒祈/土壩:慘,真慘,慘到他們都不好記恨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了。
“啊啊啊,我們來了…”水琴帶著雲嶺的人閃亮登場,“我們老族長早就猜出這微木有外心了。”
“你可真能裝,我們各種試探,你都沒露出一點馬腳。”
“你阿爹沒告訴你,我雲嶺和蒼夷互為一明一暗,實則為一支的真相吧。”
則清/木心:合著,就是他們荒祈和土壩兩部落是小丑唄。
“你阿爹在防著你呢。”
水琴討好道:“大巫,咱就是說,這戲劇效果拉滿了沒?”
桑嬌嬌輕柔的撥開面前的人,走到最前頭,笑嘻嘻的:“驚喜嗎?”
再看她,哪裡還有一絲不舒服的模樣。
微木咬牙切齒:“你們是什麼時候聯絡上的?”
水琴氣死人,“就當你面聯絡上的咯。”
笑容逐漸從朱翊面上消失,心道不好,轉身就跑。
鼻尖處一股甜腥味往身體裡鑽,突然身體發飄,腿發軟,一個倒栽蔥栽倒在地。
朱翊也是個狠人,直接狠狠的咬破舌尖,劇烈的疼痛使得他腦子重新恢復清明。
拔開藥瓶,裡面的藥全倒進了嘴裡,他的速度變的極快。
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荒祈/土壩部落所有人茫然四顧:那個…他們這個被丟掉了?
朱龍和朱軒也面面相覷,視線與桑嬌嬌相觸,立馬跟被燙了似得,縮回來。
咬咬牙,也學著朱翊那狗東西的,以燃燒精血強行提高速度。
桑嬌嬌看著一個兩個從自己面前溜走的,鬱悶道:“我是吃人還是怎麼的?”
“他們怎麼這麼怕的呀,又沒說要把他們怎麼著。”
慢慢平靜下來的微禾,“你沒說更可怕。”
則清和木心兩人還沒想明白呢,那兩個口口聲聲高喊著要讓蒼夷付出代價的白正和許周,滑跪速度燜快的。
許周站的筆直,笑的乖巧:“那個,如果我說我們其實是臥底,想在關鍵時刻臨門背刺他們,你們信嗎?”
白正也不甘示弱,就是他腦瓜子一時半會,想不出好的狡辯詞,乾巴巴的道:“我,我同他一樣一樣。”
則清/木心:所以,老六是會傳染的嗎?
那啥,滑跪的人中,可以加他們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