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軒啊啊的大叫:“就是她,就是她…”
三人同時朝桑嬌嬌襲來。
與此同時,蒼夷族人也與荒祈和土壩部落的戰在一起。
荒祈,土壩族人身穿鎧甲全副武裝,在木心和則清他們的預料中,他們完全能壓著蒼夷打。
肉體凡胎,再強勁也比不過鋼鐵之軀。
攜弩槍的遠端射擊者已然準備就緒。
微禾他們感受到自己被鎖定,隨機快速閃開。
原地爆破起陣陣塵喧。
則清得意洋洋,“今日就是他們全族的忌日。”
他憐惜的拍了拍玉景的肩膀,“放心吧,叔父會幫你報仇的。”
則清的得意還掛在臉上,下一秒卻笑不出來。
蒼夷族人的速度快得如鬼魅的身影,轉瞬消失在他們面前。
隨著幾聲尖叫聲響起,遠處的射擊手歪著腦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則清臉色難看,快速的吩咐戰士們迎上去。
覆蓋著鋼筋鐵骨的拳頭,朝著傾晨捶去。
傾晨不閃不避,竟敢用自己的拳頭迎面頂上去。
則清冷笑一聲,啐罵:“不自量力。”
玉景也冷冷的用弩槍對準了微禾。都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和她的部落,自己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有些人,就是從來都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錯的全是別人。
昔日情侶,如今變成現在這幅模樣,說後悔也沒有,微禾覺得她怎麼沒早日掐死這個狗東西才好呢。
巨大的碰撞聲傳來,讓他們失望了。
則清和玉景他們預料的畫面並未出現。
絲絲裂紋從鋼筋鐵骨的拳頭上慢慢浮現,縫隙逐漸裂大,直至包裹那隻拳手的鋼鐵碎裂成片,跌落在地。
出擊者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隨機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他的手掌骨也寸寸斷裂。
而傾晨不過是難耐的摔了摔手腕,罵道:“他孃的,可真硬。痛死我了。”
玉景:“…”這話你能不能看過我部落族人的慘狀再說?
見識到這場面的敵人,無一不感到震驚。
蒼夷族人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
而桑嬌嬌那邊,三位尊者也不好過。
對方好像什麼都沒做,就站在那裡對著他們嬌嬌的笑,他們就感覺到渾身都在燥熱發燙。
別誤會,不是那種燥熱,而是血液在沸騰的熱辣,骨髓被啃噬的酸癢。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朱翊半跪在地,仰頭看向桑嬌嬌。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族內會對巫族這般忌憚。
如此神鬼莫測的手段,就不應該出現。
好在一切都在族老們的算計中。
桑嬌嬌:“你猜…”
朱翊:“好手段,但到此為止了。”
朱翊突然閃現到紅綢的面前,在朱軒的心神俱裂的嘶吼中,他將手放在紅綢的天靈蓋上。
下一瞬,紅綢就像渾身的精華被吸走的蘿蔔,快速的變得皺皮老邁,身形縮水。
朱軒直接嘔出一口血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黑髮染霜,面板鬆弛。
雖然沒有紅綢嚴重,卻也平白的少了二十多年的光陰。
一舉從青年,變作中年。
還是個身體破敗的中年人。
“朱翊,你好狠的心,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知道紅綢跟他共生同體。
紅綢受到重創,自己也要被反噬一部分。
朱翊懶得理他,抖一抖身子,目光炯炯的看向桑嬌嬌道:“如果你束手就擒的話,蒼夷族人我考慮對他們既往不咎。”
桑嬌嬌笑道:“這麼自信?”
“不如,你看看後面再說?”
朱翊心裡一咯噔,緩緩扭頭望去,身後是一片狼哭鬼嚎,悲悲慼慼。
他咬著腮幫子的軟肉,冷哼一聲:“廢物。”
拍拍手,三米高的機甲武士從天而降。
在場的所有人呆愣愣的看著,連朱軒都忘記了咒罵。
沒人見過這種可怕的鋼鐵玩意。
“這種機甲的存在,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朱軒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
“最近族裡新研發出來的。”朱龍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朱軒怒吼:“連你知道的也比我多。”
難道就他以為,他們在這裡只是因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