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軒從到這裡之後第一次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紅綢,這讓紅綢內心酸澀又難受。
此時,朱軒又捂上了心口。
他終於理解了剛才紅綢口中那句話的含義。
她痛,他會更痛…
桑嬌嬌:“紅綢說你們的愛情特別美好,我不信”
“所以,就用同心蠱來試煉下你們。”
“我今天剛煉製的,榮幸吧?”桑嬌嬌得意極了。
紅綢頂著一張腫脹的臉,羞澀的挽上朱軒尊者的胳膊,頭依戀的靠了過去。
充血的臉頰與朱軒湊得極近,嬌嬌怯怯道:“尊者,你不會讓我輸的對不對?”
朱軒:“…”
他只想罵人,今日不宜出門,怎麼就招惹到這兩個瘋瘋癲癲的女人了呢。
“不回答?我好傷心啊,我的心又開始疼了。”
朱軒:“…”你的心是玻璃做的嗎?這麼脆弱的?
這話他不敢說,當疼痛到了極致,再忍不了時,朱軒終於妥協了,顫抖著聲音,咬著銀牙道:“愛你,我愛你。”
紅綢不敢置信的扭頭朝桑嬌嬌確認道:“他,他說他愛我呢。”
桑嬌嬌為她鼓掌,“對呀,你看他也不是不會嘛,你的努力終於被他看到了。”
“加油…”
——-
“誒呀,我就說這男人,除了掛在牆上都不會老實的。”桑嬌嬌帶著一群人,蹲在部落的圍牆根。
黑燈瞎火的,突兀的一道幽幽的女聲,將朱軒嚇得夠嗆。
腳一拐,就從圍牆上摔了下來。
朱軒又惱又恨。
他一個高高在上的尊者,卻被這些曾伏跪在自己跟前的人戲耍。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剛爆發出的怒火,在心口猛的一下劇烈緊縮中,重新縮回去。
忍無可忍,重新再忍。
“尊者,你為什麼要走?”紅綢臉上的腫脹還微完全消散,在黑影悠悠的夜裡,映襯著她要哭不哭的模樣,著實有點可怖。
朱軒:“紅綢,你別這樣,我愛你的…只是想回去準備下婚禮。”
“沒錯,就是這樣的,我愛你就會想給你最好的,婚禮,名份。”朱軒是絞盡腦汁,終於將藉口圓回來了。
“真的嗎?”紅綢臉上仍帶狐疑。
“當然。”朱軒信誓旦旦道。
將紅綢重新揚起笑意,身上痛感消失,他總算是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一個要求,“紅綢,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心痛,心疼啊。”
突然間,紅綢就變得嬌氣了,“你嫌棄我?”
狡辯的藉口還沒想全呢,熟悉的劇烈疼痛隨之襲來。
所以說,他為什麼想不開要跑出來找女人。
這些女人真的好可怕呀。
桑嬌嬌也納悶,不開心,“堂堂尊者,骨頭這麼軟是做什麼?”
虧她還想了十八招刑訊逼供。
捂嘴,錯了重來。
是十八招以理服人。
朱軒重新被拖了回去了,臉上的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他一定很開心吧。
桑嬌嬌也為他感到高興,畢竟,有個這麼愛他的姑娘,是不是?
微禾他們連連點頭,“是啊是啊,真羨慕。”
多麼感天動地的愛情啊。
——
那廂雪原跟金金也是濃情蜜意的,進展迅速。
偏生的宇文俊有苦難言。
每次族老過來找嬌嬌商議事情時,桑嬌嬌都把事情甩給了金金。
不過幾日的光景,在族老的放縱下,僅僅迅速的把土壩部落的權利握在了手裡。
現在,就算是木心回來了,只怕都沒辦法動搖她的地位了。
與之前愁苦的面相不一樣,現在金金容光煥發,漂亮極了。
嬌嬌仔細的瞅著正坐在她下首,為她認真剝瓜子的金金,感慨道:“愛情真是個好東西。”
“女人嘛,就是要多談戀愛,這才是保持青春的秘訣吧。”
金金:“是是是,您說的都對。”
邊說著,手裡一碟白白的瓜子仁,被她推到嬌嬌手邊。
等她手裡空了,雪原也正好把最後一顆瓜子剝好,小瓷碗送到她的跟前。
“姐姐,你也吃。”
金金泛著情意的眼眸與之對視,空氣中都是一股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