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威。
“你很狂妄啊。”
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朝著站在身前不遠處的蘇華,冷冷的道。
瞧見突然來到了這人,蘇華瞬間麻木了,眼前的這人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於是他當即賠上了笑臉,謙卑的道:“原來是林公子啊,來找楚小姐麼?今日楚小姐還沒來呢。”
“哼”
此人冷哼了一聲後,旋即回過頭來瞧向陸寒,略有些驚訝的道:“陸寒兄弟,好久不見。”
“林大哥,好久不見。”陸寒客氣的道。
“陸寒?”
聽到這個名字,蘇華心頭猛然一驚,那個隕落的天才,鎮國將軍之子,死而復生的奇人,不會是他吧…
想到這一點,蘇華額頭的汗珠不斷的滲了出來。
周圍圍觀的眾人當聽到陸寒,兩個字後,也都是目瞪口呆了。
林文川客氣的道:“前些時日從關外訓練歸來後,就一直在閉關苦修,所以沒能和父親一起去恭賀,還請陸寒兄弟見諒啊。”
“不礙的,不礙的。”
陸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出去歷練的機會,對於林文川這等強者自然是不可能錯過了。而且因為苦修沒有時間來恭賀,很正常。
“陸寒兄弟,剛才這是……”
林文川瞧著陸寒嘴角流出的鮮血,疑問道。
還沒等陸寒開口,一旁的蘇華就大步的走了過來,當即跪倒在了陸寒的腳邊,腦袋如小雞哆米一般,不停的磕頭,顫聲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請您原諒…”
陸寒瞧著眼前的不斷磕頭認錯的蘇華,心中的怒意併為因此而未退去,低下頭,對著蘇華冷喝道:“這就是你的行醫之道麼?你能配的上醫者這兩個字麼?”
蘇華跪在地上渾身瑟抖,被陸寒的這一喝,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陸寒擦乾了嘴角的血跡,側頭瞧了瞧身旁這個梨花帶雨的女孩,伸出手來輕輕的為其撫去了她臉上的淚珠,道:“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受欺負。”
女孩感受著由陸寒手心中傳來的溫暖,一股酸意直襲心房,淚水如黃河決堤一般,更加瘋狂的流了出來,這麼多年了,何時有人這麼關心過自己,這些年她經受的全是冷眼,冷漠與欺辱。
“不哭了,不哭了。”
陸寒一臉的憐惜,白皙的手掌輕輕撫過女孩的臉龐,小聲安慰道。
“陸寒兄弟,這…”
林文川瞧著這眼前的一幕,有些詫異的問道。
陸寒低下頭,對跪在地上不停顫抖著的蘇華,森然道:“起來,做了什麼,自己說。”
蘇華聽到陸寒的話,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雖然向陸寒這種不嫌棄窮人的人並不多,不過他很倒黴,在他身前的林文川就是與陸寒一個型別的,從來不歧視窮民反而好打抱不平,如果自己將剛才做的事情說出來的話,恐怕今天要不好受了。
林文川並不是白痴,聽到陸寒這麼問,又瞧見眼前的這個不斷落淚的女孩,便已經知道個大概了,當即對蘇華冷冷的道:“起來,講清楚些。”
蘇華顫抖著身子,緩緩站起身來,忐忑不安的立在陸寒與林文川面前,不敢抬頭。
陸寒在這裡看著,他也不敢偷換概念的講述,只好將事情原委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現在的他只求能趕緊離開這裡,心頭的壓迫感,已經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了。
聽完蘇華的講述,林文川冷峻的面龐上掛上了一抹兇意。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楚家的人了。”
就當陸寒和林文川要說些什麼時,門口處,忽然傳來的一道女人的嬌喝。
陸寒與林文川同時側頭向門口處看了去。
只見一身穿白色流裙的楚琪兒走了進來。身後還依舊跟著那諾大的白老虎。
林文川瞧見進來的少女,冷峻的臉頰上那抹怒意消散了許多,嘴角微揚,一抹和煦的淡笑掛在了臉上。
“楚小姐。”
屋子裡的眾人瞧見進來的少女,都相繼回過神來,旋即都換上了一臉尊敬之意,屋子裡在沒有一絲喧鬧的聲音。
貴族子弟對少女如此尊敬原因只有一點,那是因為她是楚家的獨女。而平民尊重她是。卻是因為她從來不歧視窮民,在她眼裡大家都是平等的。
蘇華聽到這一聲嬌喝,面如土色,他知道今天他算是徹底踢到鐵板上了……
一個是將軍之子。一個是林氏家族的少爺,一個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