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槐風把鐵鏟還給顧小櫓:“去借把柴刀。我們還需要一些樹枝和草。”
雖然顧小櫓一直在惹他生氣,但是他在說出“我們”兩個字的時候,心情還是不錯的。
顧小櫓哼哼一聲,大步走去鎮上的公共廁所那裡解決問題,才繼續哼哼著去還鏟借刀。
顧小櫓前腳一走,季槐風正打算回去舀點水出來洗手,就看到金陵倚在門邊,抿著嘴在看他。
他在今天之前還沒跟金陵見過面,金陵的那股濃濃的敵意未免有些太莫名其妙。
他客氣地打招呼:“影帝?”
略有點上挑的尾音在金陵聽來,帶了點挑釁的味道。
金陵冷冷地說:“我不管你是來幹什麼的,我只有一個字送給你。”
“哦?”
“滾。這裡不歡迎你。”
“你送了我七個字了。”
金陵:“……不客氣。”
季槐風毫不示弱地湊上去:“我在這裡守規矩講文明講禮貌,似乎還沒有做過什麼冒犯你的事吧?”
金陵逼近一步:“你做過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快滾。”
季槐風有點兒明白了。但是他不明白……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金陵:“……一個十惡不赦的傢伙住進了我家對門,還有可能會長住下去,你說和我有沒有關係?”
季槐風:“你要是看我不爽,可以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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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不客氣。”
季槐風毫不示弱地湊上去:“我在這裡守規矩講文明講禮貌,似乎還沒有做過什麼冒犯你的事吧?”
金陵逼近一步:“你做過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快滾。”
季槐風有點兒明白了。但是他不明白……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金陵:“……一個十惡不赦的傢伙住進了我家對門,還有可能會長住下去,你說和我有沒有關係?”
季槐風:“你要是看我不爽,可以搬家。”
金陵:“……”
顧小櫓提著柴刀吹著口哨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季槐風和金陵面對面地站在一起,眼睛對眼鏡,鼻尖對鼻尖,離接吻只有半厘米之遙。
顧小櫓的嘴巴張成O型,柴刀“當”的一聲掉到地上。
金陵和季槐風光速分離。
金陵扭頭就走,留給他們一個帥氣的後腦勺。季槐風咳嗽一聲:“借來了?出發吧。”
鎮子上的草木雖然都是自己長出來的,但是都被視為是公共財物。鎮子裡的人都很自覺地到鎮外去打柴草。季槐風提著柴刀走在前面,看著鎮口外光禿禿的小土坡,由衷感慨:“人類真像蝗蟲,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但是再走遠一些,他又沉默了。
除了那個小土坡之外,別處的草木簡直遮天蔽日。
顧小櫓打個呵欠:“人類是就會吃窩邊草的兔子。”
季槐風本來想砍些帶葉子的小樹枝。在聽顧小櫓說附近有條河,河邊有很多蘆葦以後,又改變主意了。
“我們只要打一捆蘆葦就行了,廁所的牆可以用蘆葦杆來編,頂上可以蓋蘆葦葉,正好。”
顧小櫓心想隨便他怎麼折騰吧,就把他帶到了河邊。季槐風二話不說揮刀就砍。顧小櫓掏出竹筒:“你忙吧,我釣魚。”
季槐風斜眼看他:“所謂釣魚,就是說用魚竿魚鉤魚線和魚餌把魚掉上來。我們現在只有魚餌,你說呢?”
顧小櫓:“所以說你快把魚竿魚鉤和魚線給我呀!”
季槐風:“你當我是叮噹貓?”
顧小櫓沉默了半天之後問:“叮噹貓是什麼東西?它能直接把魚抓起來嗎?”
季槐風:“……”
顧小櫓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深深地覺得自己受騙了:“你連魚竿都沒有還好意思讓我到處抓蚯蚓?!”
季槐風嘆氣:“我以為你會有。”
顧小櫓的釣魚大業就這麼毀了。但是他不肯放開那個竹筒。
“魚竿會有的,魚線會有的,魚鉤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季槐風把一根新砍下的蘆葦扔到他跟前:“我負責砍,你負責把蘆葦葉撕下來。”
顧小櫓別無選擇,只得開始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