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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季槐風剛剛把他從上到下摸了一遍,當然知道他身上是沒有什麼傷的,最近也沒有生病。所以這個渾身都疼的說法實在不可信。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心裡非常的不好受,但是又說不出口,只好藉口說身上疼。照影帝說的,顧小櫓其實還是有病,沒準是心病發了也說不定。

雖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惹到他了,也知道他決不是真的疼,季槐風還是認真地問他:“哪兒疼呢?來我給你揉揉——”

說著又貼了上去。只不過這次更小心了。在影帝說了那些事以後他才明白過來,自己抱在懷裡的究竟有多脆弱。

雖然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還是小心些的好。

顧小櫓沒好氣地說:“你先揉揉你自己吧。”

季槐風一愣,明白過來。臉上一熱,抱歉地說:“這幾天影帝他們一家子在……咳咳……”

也就是說他活生生憋了好幾天!現在會有反應簡直太正常了。

但是他已經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他緩緩地轉過身去,掀開皮毛躺出去,“好,好。”然而不動。難受就難受吧,這叫自作自受!

本來還想著這麼冷一會兒能讓它軟回去。天知道怎麼搞的,居然越憋越有精神。季槐風暗暗叫苦,又強忍了片刻,終於忍不住把手伸了過去。

誰知有隻手,趕在他之前就覆在了他的分|身上。

那隻手有點冰,摸在上面舒服之至。季槐風痛快得一聲嘆息:“唔……”

他抓住顧小櫓的手,原本是想扯開的,沒想到抓住了之後,那動作卻變成了更重地壓上去。

他用僅餘的理智掙扎:“小櫓,小櫓,別鬧了……”

顧小櫓很認真地上下弄了一陣,“憋著不難受?”

季槐風咬牙:“你不是不喜歡麼……”

顧小櫓笑,忽然很無賴地說:“我什麼時候說過的?”

季槐風猛地翻身,在黑暗中胡亂撕扯他的衣服。

顧小櫓這一陣彆扭來無影去無蹤。第二天季槐風觀察了他半天,確定沒有任何的異樣之後,才上山砍柴去了。

吃午飯的時候,顧小櫓突然說:“我已經跟劉達貿說好了,換他的地。”

季槐風張大了嘴:“你——什麼時候說的?”

顧小櫓喝一口肉湯:“今早他過來,你剛好不在。”

季槐風嘿嘿一笑,也悶頭喝湯。

雖然心裡還是有點迷惑——但是這迷惑給昨夜的興奮那麼一衝,就淡得什剩下了。

他對自己說,只要日子還能安安穩穩地過下去就好。

分到地以後所有的人都開始整地。陸飛他們雖然給挖了一遍,但是隻是把草根和地裡剩下的東西挖了出來;留下的是一片又粗又硬的土坷垃。這樣子當然不能直接把東西種下去,還得把土敲碎整平分出壟才行。季槐風和顧小櫓在地裡整了小半天,兩個人都累得渾身痠痛頭昏眼花,才整了坑坑窪窪的一小片出來。

吃過午飯,季槐風伸伸痠痛的胳膊:“我說,要不要叫陸飛他們過來幫忙?人多點的話,幹起來也快。”

為示公平,村大會給陸飛他們也分了些地,只是平均下來每個人的地要比普通人少一些,給的也是邊角的地方。季槐風暗地裡叫他們淡定——分下來的地要是不想種,可以去外面山谷開荒,那裡的的地要多少有多少。陸飛當真領著他們開荒去了。閒下來的時候問季槐風要不要回來幫忙整地,季槐風說不用,讓他們先把住的房子蓋了。他們於是在山谷口附近——也就是離季槐風他們的房子不遠的地方依樣畫葫蘆蓋了幾間房子。要叫他們來幫忙,就是走幾步路的事。

誰知顧小櫓搖頭:“別,他們也有自己的活要幹,總叫他們幫忙怎麼行?再說你整天找他們,時間長了沒準別人會猜到你們以前認識什麼的。”

季槐風嘆氣:“那你說怎麼辦呢?土那麼硬,我們兩個人四隻手幹到明年都幹不完——”

顧小櫓伸出一根手指搖一搖:“不對,不對——你想想看,那土那麼硬,是因為什麼?”

季槐風想了想,大叫:“因為幹!”

這地方差不多有一個月沒下雨了,哪兒的土都乾硬得榨不出一滴水。再加上陸飛他們燒荒草的那一把火,簡直就要把土燒成磚了。

顧小櫓點頭:“天上不下雨,我們把水引到地裡泡一泡,土不就軟了?”

季槐風拍大腿:“水車!我們的水車!”

顧小櫓幾乎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