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的時候偷襲我。”付天笑倒在穆纖雲原本站立的地方,揉自己的胸口,不忘譴責沒有江湖道義的惡女子。視角旋轉一百八十度,瞧見了後方的付千巧,頓感救兵到來,一臉哀悽狀對他訴苦:“千巧,那個惡女居然敢打幽月教少主的爹,簡直無法無天了,快去教訓她一下!”
“你不是教主的爹。”翩然而至的旋影輕盈踏上地面,還很“不小心”地又踩了付天笑一腳,“你只是養父而已。”
“你你你——”被突然襲擊,付天笑一下坐起來,捂著腳呲牙咧嘴,義憤填膺地開始教訓那名不知好歹的“紅顏禍水”,“養父又怎麼樣?要不是我當年將千巧從歹人手中救下,他早就不知投胎幾百回,還會好好站在這裡等你叫一聲‘少主’?說到底,我是儲存了你們幽月教血脈的大恩人——恩人,懂不懂?”著重強調,辛酸歲月往事又浮現心頭,“想當年,我年方十六,意氣風發,誰想單身出門,回來帶了一個嬰孩。尚未成親,就被風傳已為人父……”忍不住仰天長嘆,“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從此對我望而卻步,我驀然回首,而立已過尚孤身一人,我——”
“爹!” 眼見他對往事回憶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態,付千巧知曉若還不制止他,恐怕他會一直哀怨到月上柳稍。好孝順地向他伸出手,“旋影並非有意,你大人大量,不必計較了吧。”
“千巧——”乖兒子終於伸出援手,還算這些年沒有白疼他。付天笑亂感動一把,借力站起身子,不忘向旋影投去示威一瞥。
旋影撇撇嘴,權當沒有看見。
“耶,丫頭,你落水了嗎?”付天笑得意夠了,才注意到付千巧身邊狼狽的穆纖雲。
敢情她這個受害者到現在才被發現?穆纖雲將手中的辮子狠狠向後一甩,水滴四濺,周圍的人無一倖免。
“真的落水了。”親身感悟,付天笑點點頭,正兒八經地丟擲一句話。見穆纖雲一張小圓臉氣得鼓鼓,想來是涵養極好,不便當面破口大罵,“呵呵,丫頭,你的模樣,可和你娘不大像哦……” 她越生氣,他就越覺得有趣,“不過勉強還算可愛,挺討我喜歡,想我為了千巧耽誤半生,不如你做我娘子好了。”
玩心一起,很難收拾,他壞壞地逗弄穆纖雲,還不忘湊近她的臉,一雙手也開始癢癢,“意欲捏她的粉臉。觸感不太好,令他頓生疑惑,結果發現自己捏的不是穆纖雲的臉,而是付千巧擋在前面的手掌。
穆纖雲是目瞪口呆行動有些麻木了,但付千巧沒有。他拉下付天笑不太安分的手,“爹,別開玩笑了。”
“年紀一大把了。”沒等付天笑開口,旋影已經涼涼地開始刺激他,“自己做白日夢,也不管人家小姑娘願不願意。”
“你說什麼?”付天笑像是被蟄了一下,“你說誰年紀一大把?”
這個女人究競有沒有大腦?他這種方過而立之年、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男子,正是最有魁力的時候,她居然暗示他已是個老頭子,別再“老牛吃嫩草”。
兩個人怒目以對,互不相讓,方圓十丈之內,連樹葉都不敢作響。
“他們準備這樣站多久?”穆纖雲望望眼前兩個好似已經入定之人,打了個哆嗦,覺得有點冷。
“不知道。”付千巧搖頭,伸手拉過她,“不過,依我之見,你需要換一套衣裳。”
“可是他們——”大晴天被當花澆灌,覺得冷是必然,換衣裳是迫切,但她實在不太放心那兩個具有十足破壞力的高手留在這裡。
“我爹好玩,但絕對有理智。”付千巧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我保證,可能小亂,但絕不至於大壞。”
“那還不嚴重?”提醒自己不要被他的笑容迷惑,穆纖雲板起臉,以表示自己的強烈不滿。孰料視線一接觸他的笑臉,還是有些做賊心虛地別開臉,大大地嚥了咽口水。
瞧她欲蓋彌彰的樣子,付千巧笑意更濃,拉著她向外走去。她那點小心思,單純得只要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真是,又隨意牽她,也不徵詢她的意見。跨出離秋苑,穆纖雲的目光落下去,不經意卻看見了露出長袖外的手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好奇地開口問付千巧:“你說那個想要奪聖仙石的女人,到底是誰?”
想起來還是有些後怕,自己的一條小命,差點就完結在那個歹毒的女人手上了。
“我也在揣測。”她的問題,使付千巧收斂了笑容,“襲擊我們的女子武功不弱,連我爹與她交手,也不見得穩居上風。若她是幽月教中人,依她的身手,必能位於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