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除了正式場合,一概也都以王妃相稱。
而且這位王妃之行事,更是震動了所有楚國的貴婦人。一嫁進門,就敢把丈夫的歌姬侍妾一概遣散,管得王爺半點偷香竊玉的事也做不得。
當哥哥的蕭凌看弟弟太可憐,找個藉口請弟弟來府上喝酒,席上安排了美女侍酒,喝完了酒,美女一直服侍到房裡,也不知道這位王妃自哪裡得來的訊息,居然抓著刀衝到人家的王府裡來找丈夫,一路砍壞不知道多少門窗走道,摔碎不知道多少古董珍玩,抓起敢撲在自己丈夫身上的女人直接往外扔,回頭還要衝過去找自己的大伯拚命。
自此一鬧之後,京城裡的顯貴再沒有人敢請蕭遠到家裡來做客了。
平日裡柳非煙又只愛舞刀弄劍,只喜縱馬馳騁。那些個吟風弄月的雅事,針指刺繡的功夫,既不會,也懶得學,從來與京中的貴婦們說不到一處,人家看不起她,道她粗莽可笑,她卻還懶得去敷衍這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聽到一聲馬叫,就嚇得臉發白的命婦們。
若是以往,堂堂一位王爺的側妃如此行徑,皇家體面是斷斷容不得的。但楚鳳儀和蕭逸都曾經歷了當年蕭遙與司馬芸娘之事的教訓,不願再在皇家子弟中,逼出另一個悲劇,對柳非煙的許多特立獨行之處,採取了預設縱容的態度,而蕭遠這個當丈夫的,倒是覺得老婆越是潑辣,才越有意趣,一點也沒有被母老虎管制的愁苦,日子竟是過得極是滋潤。
柳非煙萬事都如意,只是除了丈夫之外,再沒有什麼人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