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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馬,當初壽宴上就可以開這個口了,可笑我那時只知志得意滿,完全沒想到這一層。”

“現在想到了,也不晚啊!我們聰明能幹、奸詐卑鄙的容若公子,打算怎麼辦呢?”蕭遠抱著小叮噹,斜靠在大門上,語出譏諷:“退一萬步說,你就任他柳清揚誤會你又如何?以你的身份地位,何需怕他?”

容若皺眉,目光如電,瞪向他:“你就如此希望我與蒼道盟交惡,不惜處處欺辱柳非煙,時時為我樹敵,我倒想問你,柳非煙失蹤之事……”

“與我無關,那小丫頭逗逗好玩,真捉了來管吃管住,有什麼意思。”蕭遠冷冷一笑:“自然,信與不信,都任憑於你。”

也不看容若被氣得發青的臉,他自抱著小叮噹邁步,慢悠悠往外走。

“你剛回來,又要去哪裡?”

“還能去哪呢?”蕭遠懶洋洋地說:“翠紅樓的嫣兒說要瞧瞧我的小叮噹,我回來就是特意帶這小傢伙的。今兒我忙著呢!紅羅院的倚翠,妙香閣的嬌嬌,都等著我呢!要不要我帶你去見見真正的花花世界,用不了兩個時辰,你就會記不起楚韻如到底是什麼人。”

容若氣得臉色發青,為了防止自己被氣到心臟病發,暴斃當場,只得一甩袖子,憤憤然回去了:“給我關上大門,讓那個浪蕩子以後別回來,整天混在青樓裡好了。”

大門在他身後緩緩關上,容若迅疾回身,原本臉上的怒容,消失得一乾二淨,眼睛眯得成了一條縫,百分之百電視上的奸臣形象,望著外面,嘿嘿冷笑一聲。

“你幹什麼,笑得陰陽怪氣?”蘇良瞪他。

“我們去跟蹤他。”

“誰?”

“還能是誰,我們那位整天總說青樓進,紅樓出,脂粉逍遙,偏偏對整個濟州城各方人物,諸般隱私了如指掌的所謂浪蕩子。”

容若輕功很好,人也很機靈,跟蹤這種事,按理說是不難的。

他嫌性德長得太漂亮,太顯眼,太有存在感,也嫌蘇良太沖動,所以只帶了性情沉穩的趙儀追出去。

兩個人都青衣小帽,正所謂人要衣裝,這服飾一改,整個人氣質不同了,走在街上,居然還真沒人能認出他是那位讓整個濟州城搖了三搖的容公子。

容若輕功好,趙儀身量小,動作靈活,打扮得也毫不顯眼,跟蹤大搖大擺的蕭遠,的確並不太難。

麻煩的是,蕭遠出入的地方。

整個一上午,蕭三爺就先後到翠紅樓和嫣兒喝酒,綺香館抱著小蘭香胡天胡地,紅羅院同珍珠兒飲皮杯。

還真虧得他一下子跑了這麼多地方,簡直是神人了。

可憐容若、趙儀,躲在外頭,偷偷摸摸,聽得裡頭淫聲浪語,嬌笑不絕。趙儀就算年紀小,也不免面紅耳赤,更不要說容若了。

蕭遠在裡頭,高床軟枕,華室豪宴,吃香的,喝辣的,懷裡抱美人,樽中有美酒。

容若則在外頭,喝著西北風,聽著各種刺耳又刺心的雜音,硬著頭皮承受著精神折磨。

剛想躲遠幾步,耳不聞為淨,蕭三爺已經興盡意足,衣歪襟斜地出來,搖搖晃晃又出門往別處去。

容若忙又振作精神悄悄跟過去,猛見蕭遠回頭,急忙往後縮。

蕭遠卻只不過是回頭拉了小豔紅,親了個嘴對嘴,另一隻手還順便在小翠仙的臀上重重一拍。

姑娘們一陣嬌笑,似真似假地嗔怒起來。

蕭遠只管哈哈大笑。

趙儀低低抽口冷氣,容若卻不知不覺,磨了磨牙。

大中午,蕭遠又叫了四五個花朵般的風塵女,在煙雨樓上,叫了滿桌酒菜,聽曲作樂,專叫姑娘們唱十八摸一類的低俗曲子。

煙雨樓本是權貴富豪常出入之地,縱有歌舞娛客,也大多高雅,這等低俗曲調,不免令得人人皺眉,個個搖頭,卻又礙於他們容家此刻赫赫聲威,誰也不敢做聲。

蕭遠越發放肆,半醉半狂,摟著美女,當眾擁吻,甚至扯衣撕裙,做出種種不堪之狀。

刺激得滿樓客人無不紛紛走避,個個臉色鐵青,不少人喃喃罵起蕭遠,罵著罵著,被眾人視為蕭遠靠山的容若,自然也大受無妄之災,被人用種種不文明、不禮貌的語句問候家中的女性親族了。

容若可憐兮兮地縮在樓外,豎起耳朵想聽聽裡頭的動靜,卻見一個個客人從自己眼前過。

“真是太過份了。”

“這人簡直荒淫無恥到極點。”

“還不是仗著他有個有權有勢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