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無味,又講得斷斷續續,結結巴巴,讓臺上臺下的靈人們聽得昏昏欲睡,完全沒有煽動性。
子非我本來就脾氣急躁,而且對自己不喜歡的人和物喜歡加以諷刺,因而,當他聽到那假獄靈做著彆扭而無味的講解時,忍不住用傳音術對著明獨抱怨道:“子非我,安知我之苦也?唉!就算和尚唸經也不會讓我覺得如此心煩,真是比呆在煉魂池中還要痛苦百倍!”
獄靈王明獨聽到子非的抱怨,也是無可奈何笑笑,道:“老兄稍安毋躁,本王今日換了一個角色,才發現如果輪迴法則的講解如果講得不好,那真的要比不講還要糟糕。因為,靈人們看你是獄靈王,如果連獄靈王都講得結結巴巴,那靈人們如何還會相信參破輪迴法則對他們是有好處的,只會當一場耳邊風了!”
北姬是女人,應當算是比較耐得住性子的了,可是,當她聽到子非我和獄靈王在議論時,也忍不住插話道:“那奸靈或許本來就沒有想到,要想假扮獄靈王也不是那麼好假扮的,他還以為易個容就行了?”說完,她朝著大祭壇上再望了一眼,問道:“靈王,我們還是早點動手吧,免得在這裡受罪!還有,我看那兩個侍靈已經朝著我們這邊飄來了,估計我們的身份會暴露了。”
“呵呵,”獄靈王用傳音術笑道:“不要心急,北姬,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還想看看他這麼處心積慮地陷害於我,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且,拿雲和羅曼曼不曉得有沒有將那禁制陣給破了,有沒有去找靈帝的,如果我們貿然出手的話,恐怕會讓局面陷於被動。我們再忍上一忍吧,就當看一場鬧劇吧!”
北姬聽了獄靈王的話,只好不再抱怨了。這時,子非我用傳音術道:“大家小心,那兩個靈人朝著我們來了。”
而就在子非我話音剛落的時候,那兩個靈人已經飄然而至,他們身上陰氣襲人,讓北姬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
兩個戴著俊男俊女面具的靈人來到子非我三人面前,先是用鼻子朝著他們三人嗅了嗅,然後定在他們的面前,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們臉上的面具。
獄靈王明獨曉得要騙過這些嗅覺靈敏的侍靈,單純地在外表上下工夫還是不夠的,還得將身上陰冷的靈氣偽裝好,否則侍靈一觀察就會露出馬腳,因而他早就在北辰廟中對子非我還有北姬用鑄靈術偽裝過了,讓他們這兩個有著本體的修真者幾乎可與真正的靈人相仿。
那兩個靈人打量了他們一會兒,其中那女靈人突然陰森森地道:“你們臉上的面具還真別緻,麒麟、鳳凰還有蒼龍,三大靈獸哪!看來,呆會兒我們得稟報獄靈王,向他推薦你們這三個志向遠大之人。”
獄靈王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想得完美無缺了,可他沒想到這個女靈人如此敏感,而且疑心這麼重。他選擇三靈獸作為面具,也只是想圖個吉利罷了,並沒有多想。可就是他的這種不經意的選擇,卻暴露了他潛意識裡做為一個王者的偏好,別的靈人即使戴著野獸的面具,也都是選擇牛啊馬啊鷹呀這些低等的飛禽走獸,哪有像他們一選就是古宇宙的三大靈獸?
子非我曉得他們露出一點馬腳,靈機一動,嘻嘻哈哈地道:“這位姐妹還真是有眼光,從面具上就可以看出我們志向遠大,不過事實是這樣的:我們這次參加靈歡會太過於匆忙,實在找不到其他的面具,因而只好隨便挑了三個面具戴上就趕來了。還有啊,我們確實是很想成為今晚被赦免的靈人,但是,我們三人方才仔細而認真地聽了獄靈王的輪迴法則講解之後,實在還是不知所云,看來我們還是無法瞭解生命的實相,所以就不必有勞兩位了,那獄靈王即使知道有我們這三個人,也不會把我們送到靈國的。”
北姬聽到子非我這一番絮絮叨叨的解釋,心裡暗道:“這樣解釋比不解釋還要糟。”
這時,那男靈人陰森森應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告訴獄靈王了。”說著,他對著女靈人點點頭,兩人就又像兩片樹葉那樣,在風中飄然而去。
子非我得意地對北姬和獄靈王兩人道:“哈哈,老夫是不是夠聰明,兩句話就把他們給打發了?”
獄靈王苦笑道:“如果這麼容易打發,那他們就是站在臺下的普通靈人,而不是在獄靈王身邊的侍靈了,這次是本王疏忽了,不該戴如此顯眼的面具,我想我們得做好準備了。”
果不其然,那一男一女兩個靈人在對餘下的那些靈人們匆匆地做了一番浮光掠影般的檢查之後,就飛快地回到了那假獄靈王的身後。
這時,那假獄靈王好不容易才將輪迴法則磕磕碰碰地講完,可是他的身上已經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