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掌!打中佘闢主小腹,噴出一股血霧。自己所發出的第一掌,並未擊中巨母大娘,極有可能她此時毒物在手,一個鷹翻,人已在一丈之外的地方。
——“替老夫轉告諸葛襲人,陸癭公還活著,他與‘盤馬堂’的血債血債血嘗!”
——
諸葛襲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陸癭公沒有死。沒有死就還記得自己與“盤馬堂”的血債!——不語,死寂!
“陸癭公讓轉告大人,大人與盤馬堂的血債血嘗。”
陸癭公的出現,是不是說明一個問題!——陸癭公加入了“七殺旗”?只可惜,“七殺旗”殺手的劍法,自己並未見過,沒有見過就不能確定殺手的劍法一定是“碧血鴛鴦劍”劍法!殺手的劍法成了至關重要的一點!
——諸葛襲人不是使劍的名家,也不喜歡劍,完全可以說一無所知!
——尹星邪、草燈佛禪屍體上的一處劍痕上,他無法判斷出是什麼劍法,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陸癭公大有可能為了復仇,做一些連自己都猜不到的事。谷弱禪也許已經死於“五毒腐屍砂”,裘躬啼、薛右手、蕭離人、遊南子,未必已死於金魔鷲手下。
裘躬啼在力不能支的情況下,並不是沒有可能與,另外一個人聯手!陸癭公要殺自己,自己身邊又有佘闢主、巨母大娘、赫連飛鷹不離左右,對他而言相信也很難有可以下手的機會。七殺殺手殺了、楚放天、燕南宮以及夏侯十二弟的兩個兒子,陸癭公也有可能為楚門接近“七殺旗”,並且並沒有使七殺旗的人對他有所懷疑。諸葛襲人隱隱約約開始認為,陸癭公再利用這個組織來對付自己,刺殺了賈太師,自己就又回到了武林中,“權”與“錢”也就永遠與自己分割,自己又變回了一個武林人。
“南俠烈火王”殺一個武林人,比殺一個朝廷心腹人“諸葛大人”容易得多!
裘躬啼、薛右手、蕭離人、遊南子,又會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諸葛襲人想到了!——裘躬啼!裘躬啼一直嫉妒自己在賈太師面前的地位,一直被武林人士取笑又稱為“武林第三人”,自己死了,他便是“武林第二人”,自己的心腹人轉眼就會躬身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稱他一聲:“裘大人!”
金魔鷲一直要殺了自己,現在看來,大有可能受裘躬啼唆使!
——“大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你對‘裘’、‘薛’、‘蕭’、‘遊’四人,還有印象嗎?”
赫連飛鷹怎麼會忘了蕭離人和薛右手,冷笑一聲,說:“他們受裘躬啼唆使兩次刺殺大人,一心要制大人於死地,屬下也險些喪命與他二人招下。”
“是呀。他們四人一心要制襲人於死地而後快,天不佑他裘躬啼!”一笑,又說:“諸葛襲人活到了現在——”一臉怒色,可恨的“裘躬啼”,可憐的薛右手、蕭離人、遊南子,可悲的陸癭公,有朝一日一定要將你等一個一個全部殺死。
諸葛襲人忽然有了笑,陸癭公利用“七殺旗”殺自己,自己何不利用“七殺旗”要殺的人來殺他。——又有了笑聲,誰也不知諸葛襲人為何而笑。而且還愈笑愈開心,愈笑愈讓眾人詫異?
——
酉時,日落。頭髮亂亂的楚我兒坐在軟草上,身邊坐著花弄月——他歪著頭,神若有思的眨著眼睛,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內心的一切,完全可以用一臉“天真無邪”的表情掩蓋的不露痕跡。他一定認為,自己出身“花落地獄門”,像一隻“鬼”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楚我兒眼睛盯著遠處天邊漸漸淡去的夕陽,默默的猜測著——“七殺旗”的殺手,彷彿跟死了一樣,一樣“安靜”!只殺死了紫竹蓮,就不再出現了!——一定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存在!
楚我兒猜測不到這個“非常重要的原因”是什麼?……隱隱約約覺得,“七殺旗”的這一轉變,從紫竹蓮的死開始……花弄月一定知道什麼,斜視一眼……花弄月笑了笑,笑容甜甜的。
楚我兒問花弄月:“紫竹蓮是七殺殺手殺死的?”
花弄月無言,點了點頭,神色一下子變得沮喪起來。紫竹蓮的死對花弄月來說,是一種折磨!——“他是被七殺殺手殺死的。”頭髮亂亂的楚我兒往下聽,花弄月說:“他死在了彭城,死在了彭橫刀的面前,被一劍刺死。”
紫竹蓮殺了一名殺手,另一名殺手殺掉紫竹蓮只是簡單的報仇。紫竹蓮死後,七殺殺手沒有殺彭橫刀一定存在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在這個時候,花弄月笑了,笑裡隱藏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