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了陳珂面前了。他道:“哼,不過是些微末道行,還在我面前炫耀?”
陳珂向前一撞,就覺得自己彷彿鑲嵌在了一塊鐵板之上,轟隆隆的華麗麗的和一具火熱的身體來了個親密接觸,瞬間蹭上了那傢伙一胸口的血,這血還是剛剛咬的那個傢伙的
可是,她正在急速奔跑之中,這突然間的停頓讓她口中一甜,強大的衝撞力夾雜著慣力讓她整個臉都要撞扁在他身上了,瞬間鼻子上血流如注,痛苦難忍
鼻子這麼一痠痛,條件反射地陳珂的眼角竟然落下兩行淚來,嗚嗚,這也不能怪俺,真的疼嘛……
順便地,陳珂還從沒覺得什麼時候比今天還要鬱悶和委屈的,她竟然還真的哭了,哭的那叫梨花帶雨,哭的個一塌糊塗
我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黴啊,這個地獄執掌者也太能欺負人了……嗚嗚,還不如聽舅舅的話,不過來好了,這個傢伙本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要是真的一怒之下把我給殺了,舅舅都不知道,嗚嗚……
“哭?哭什麼哭?”
那個地獄執掌者看見現在陳珂的樣子憤怒不已,就見她的臉上已經被撞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現在嘴巴上鼻子上還都是鮮血,整張臉看起來都慘不忍睹,鮮血淋漓明明沒有什麼大問題,現在的樣子就像是被人虐打過一樣
天地良心,他可什麼都沒做過什麼都沒做過啊
“呸”
陳珂體內修復術執行一週,口腔鼻腔內的傷勢也都瞬間變好。她眼淚也來不及擦,哭著小花貓的臉上去就呸了地獄執掌者一口血
徹徹底底的,赤l裸的,非常標準的表達了自己對地獄執掌者的不屑同時嘴巴里還陰森森的說道:“殺我啊你殺了我啊”
陳珂雖然說很痛快的和那個地獄執掌者叫板,其原因還是在她體內的織女靈魂碎片上。她大膽的賭了一下,這個傢伙不僅需要那兩塊織女娃娃的翡翠原體,肯定也會需要織女的靈魂碎片
但是若是不需要,她這樣挑釁那個地獄執掌者的後果很明顯就是活不成了……只是,她對自己的自信可是大到了極點。因為他可以看的出,這個傢伙並不想殺自己
要是真想殺了,一打眼就殺了以他的能耐,鑽進我家裡的地下室都是輕輕鬆鬆,殺個人難道會難嗎?
“……不識抬舉的女人你惹怒我了”
地獄執掌者何時被人如此蔑視過,他最後竟然舉起手,照著陳珂的腦袋就拍了過去
手起掌落,陳珂瞬間沒了聲音,腦袋也軟軟的耷拉著,整個人也徹底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地獄執掌者這才哼了一聲,心道,這傢伙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兩樣嘛,這麼容易就暈過去了。
緊接著,他喊道:“來人啊,把她給我抬下去”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珂迷濛中睜開了眼睛。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腦勺痛的發暈,於是連忙將修復術運氣,掃乾淨自己身上的負面感覺,將身體機能重新調理到了最高點。
她謹慎的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了一處溫暖的所在。
陳珂的身下鋪墊著一層軟軟的床墊,而床墊之上鋪著一層厚重的紅色天鵝絨的床罩。她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身處的這張大床竟然是圓形的,直徑至少有三米,而她身上還蓋著一件輕如鵝毛一樣的被子,雪白的被子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紅玫瑰,和這床底的顏色形成了一副詭異的畫面。
抬頭望去,從這床頂上還下墜著一層層墜感強烈的軟簾,輕輕將床上和床外隔斷開來,而那軟簾外的世界,陳珂竟是什麼都看不見。
陳珂動了動身子,看自己渾身上下倒也算規整,這才放下心來。緊接著,她就直接揭了被子,將那軟簾拉開一角,向外面看去。
這麼一看不要緊,陳珂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驚歎的抽出來了。
因為她所在的房間裡的所有陳設,都像是經歷過幾個世紀的滄桑一樣復古而幽怨。不,不是復古,而是帶給她了一種穿越了似地的錯覺,彷彿這一切本就是停留在那個世紀,她倒是成了一個闖入的新新人類,這種及其不融洽的感覺讓陳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這種文藝復興時期的風格雖說是英倫建築中的經典,和長盛不衰的貴族裝扮,但是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了
怎地還會有這種風格出現?
陳珂不由得懷疑起地獄執掌者那個傢伙的身份來,他不會是個吸血鬼吧
電影裡的吸血鬼不就總把自己打扮成那個模樣嗎?
陳珂撇撇嘴,再一次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