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見到了。”
“好。”
霜兒應聲,推著陳珂就向白家的別墅走去。
king也趕忙將車停在了車庫,然後跑步跟了出來。
白滄海的這棟別墅只不過算得上是一個別院,在白家的財產里根本不值一提。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棟別墅離陳珂住的地方比較近罷了。
陳珂戴著白帽,身上也裹著一件雪白的大披,身子骨弱,她也是怕被秋風吹著了,穿的比較厚,畢竟已經入了秋了,她這副身子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呢。
不過這樣的好處也顯而易見,她的身子被大披裹在裡面,看不見支出來的瘦骨嶙峋的感覺了,除了臉頰上的顴骨高聳,已經不是那麼的恐怖了。只是略微帶了些疲憊,但是神色比較好,這和烈焰這三個月來細心的調理可是脫不了關係的。
“好熱鬧啊,呵呵。”
陳珂和霜兒進入了院子裡,院子裡人來人往還放著悠揚的音樂,一些高挑的女孩子端著紅酒杯和人說話,雖說不見白滄海等老人,但是這種佈滿青春氣息的感覺也是很惹人注目的。
而這時候,一個身著白色禮服,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胸前還彆著一朵紅玫瑰的人映入了陳珂的眼簾。而他也滿目的驚喜喊道:“陳珂?”
不過這一個喊聲過後,他的面孔頓時猶若萎靡了的夜來香,眼睛裡閃過一絲難以琢磨的慌亂。而且還帶著一絲絲疑惑,這眼神複雜的讓陳珂感到一陣不安。
女人是真的有第六感的。
陳珂只覺得心裡一痛,笑著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一個身著雪白婚紗的女人從後面走了過來,她笑的恬靜,甜美的就像是一汪山澗的清泉,美麗的姿態和輪椅上萎靡的陳珂瞬間成為鮮明的對比。她還沒有看見陳珂,只是伸出帶著雪白手套的芊芊細手,搭在了那白衣禮服男子的肩膀上,笑著說道:“老公,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老公?
陳珂臉色瞬間變冷,她直直的盯著那個白禮服的男子,胸口彷彿被大錘打中一樣難熬。
白禮服的男子走上前來,一如往昔的紳士風度,雙色的瞳孔因為情緒的糾結而微微顫抖。他沒有理睬旁邊婚紗女子的招呼,蹲在了陳珂的旁邊。
陳珂沒有哭,也沒有鬧。她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然後說道:“恭喜你,白墨先生。”
沒錯,今日結婚的正是白墨。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茫然,眉頭也因為痛苦而皺在一起,他輕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沒有想過要告訴你。只是,我一直都找不到你。你失蹤三四個月了,我以為……”
“以為我再也不會出現了是嗎?”
陳珂苦笑,閃著淚花的眼睛看著白墨,心中有著驚天駭浪的疑問要問,卻被這幾句話輕而易舉的被打敗了。
“我需要跟你談談,有些事,我必須要說清楚。”
白墨低下頭,他無法正視陳珂的眼睛,不過他的臉上卻閃過一絲莫名其妙的死灰色。
“老公,怎麼了?這位是……”
那婚紗女子還沒有發現什麼異樣,而當她的眼睛停留在陳珂的臉上的時候,突然驚住了。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內疚和恐慌,她有些結巴的說道:“陳,陳小姐,是你嗎?”
陳珂茫然的看向新娘,她不記得自己見過這個女人了。
那個女人好看的柳眉低落下來,她連忙道:“陳小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我……”
白墨突然打斷她的話說道:“宛如,不要說了,我自然會跟她解釋。”
陳珂苦笑,冷哼道:“解釋?你都要結婚了,你還要跟我解釋什麼?好,我就聽一聽,你到底能說出什麼天花來。”
白墨長嘆口氣,似乎在下定什麼決心一樣,他推著陳珂的輪椅向裡面走,邊走邊道:“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若是早知道你這樣,我自然不會和她在一起……珂兒,有些話我早就想說了……”
新娘子皺著眉,一臉擔心卻有些難堪的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心裡無言以對。
白墨推著陳珂來到了一旁無人的草地上,霜兒很識趣的在不遠處等候著。
白墨停下後,蹲了下來看著陳珂的眼睛,他問道:“這幾個月你跑去哪了,怎麼會變成這樣了,你的腿——”
陳珂哼了一聲,然後哭笑不得的說道:“好了,白墨先生,請你講些有用的,不要再說這些無聊的話了,我,在聽你的解釋”
白墨嘆了口氣,道:“好,我就全都跟你說清楚。你還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