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絲毫沒有任何掩飾和遮蓋。白墨卻第一次聽到沉痾說自己的過去,當然,只要一聽到同父異母和妹妹這樣的字眼,白墨就能感覺到了沉痾家裡的混亂程度。他啞然失笑,暗道眼前這個純潔不可方物的小東西,怕也有一段心酸的故事和歷史,都到了動刀動槍的地步了,看來也是往事不可追啊。聽到這裡,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腦袋裡也想到了一些別的事情來。
隨後,他捏起一粒葡萄丟到嘴巴里,然後看了看沙發上的東西,長嘆口氣,幽幽說道:“你不打算跟我講講你的過去嗎?”
第三十一章 邀請
沉痾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喝水,這些事情她還真從未對別人說過,只是因為回想起來,她似乎和高中的那些同學一點聯絡都沒有。也就是說,讓她現在尋找出個朋友來都難。有什麼事情她都已經習慣性的放在心裡不說出來了;所謂的過去也真就是過去了,她還真就是不想說。
“沒關係,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白天你去哪裡了,為什麼我敲門你不在,給你打電話你不接。要不是我倒掛金鉤一樣把那朵花粘在了你的窗戶上,你都要忽略我的存在了是不。”
白墨說著話顯得很是小心翼翼,深怕再繼續說道她的軟肋,讓她難過不已。所以一雙溫柔賢惠動人心魄的眼睛讓沉痾小心肝撲通撲通的很是猛跳了幾下,她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說道:“你今天沒帶眼鏡哎,難道你不是近視?”
白墨無力的拄著腦袋,暗道這小東西是不是神經太大條,他在問她的話,她回答什麼呢。
“我當然不是近視。你沒感覺到帶個眼鏡會讓我顯得更加文質彬彬麼。那些眼睛都是平鏡。只是一個裝飾。”
沉痾笑了笑,說道:“我的家和你的眼鏡一樣,也就是一個裝飾。”
這句話一處讓白墨很是震驚了一下。原本以為她只不過是一個比較純潔可人的心思大條的一根筋就能擰的過來的主兒,沒想到她也有那麼隱晦和聰明的一面。若是論起來這和人比心思,這小丫頭可真夠隱藏的深。
說完,她就起身把昨天的那朵百合摘了下來,把今天那朵花插在了瓶子裡。白墨起了身,站在了她的身後,本想以一個泰坦尼克號似地擁抱來安慰一下小沉痾那顆似乎受到了很多傷害不敢暴露在人面前的心,但是,沉痾插完了花,似乎是不經意間就逃脫了他的懷抱,讓白墨多少有些尷尬的舉著手臂,他不得已,只得拿起手臂下方的一件衣服,掩飾著自己的心慌說道,這衣服很漂亮,都是你的嗎?
沉痾有些小偷笑,但是也不能挑白了他的話。她應聲道,是的,你不問我今天去做什麼了麼,我去進貨了。我開了一家網店,叫獨一無二。
白墨聽到這裡,似乎猛的想起了什麼,他甩了一個瀟灑的響指,說道:“我記起來了,過幾天我要去參加一個宴會,而且到現在還沒有舞伴,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沉痾接了杯冰水,搖晃著杯子裡叮叮噹噹的冰塊說道:“為什麼要邀請我呢,我不會跳舞。”
白墨彎著兩隻狐狸精似地雙色眼睛,笑道:“不會就不會,我要的是你陪我去,幫我擋擋一些庸脂俗粉的騷擾而已。”
“那你的意思我不是庸脂俗粉了?”
“不是。”
“為什麼?”
問話間,白墨就已經俯身下來,坐在了沉痾的旁邊,一雙眼睛出神的看著沉痾,有那麼一絲想要吻過來的衝動,他迷濛的說道:“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你是我的女神。”
說著就眯著雙眼,想要一親芳澤。沉痾嘿嘿笑著,伸出了一條青蔥根一樣的玉指,擋在了白墨的嘴唇上,乾淨整潔的小指甲晃得白墨的眼睛閃閃發亮,她笑的很是沒有玉女風範,說道:“我的中法混血兒小男人,現在已經這麼晚了,你難道不想念你的家嗎?”
沉痾故意用著白墨喜歡用的小設問句,笑的一臉春花燦爛,看起來很是放浪形骸,但是內裡卻矜持的要了白墨的小命。白墨也知道對沉痾這種人不能用強,雖然她看起來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但是真的要傷害了她,不僅是她自己會死一般的難受,就連自己也會被她折磨得死一樣的難受,這絕對是她能做的出來的。白墨雖然認識沉痾不久,但是他就是可以這麼完完全全的肯定,眼前這一隻,絕對是那種就算是拼了小命也不能讓自己受傷害的自我保護性非常強悍的刺蝟型選手。
白墨扯了扯嘴角,坐回了自己的地方,然後起了身,說道:“好啊,我看我也該回去了。不過,看你的衣服也都是些休閒裝,這幾天和我去逛街,我去給你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