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的。
她淡淡搖頭,回頭說道:“說那些也沒有什麼用。霜兒,你去麗水把琴抱過來,要快。”
看著霜兒離開,陳珂繼續說道:“既然這位小姐想邀請我和她給大家表演一下,我只好答應了。各位,我的琴已經由我的姐妹去拿了,咱們先聽聽冬青小姐的鋼琴曲吧。”
薛冬青不屑的笑了笑,說到:“你這朋友去取琴了,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萬一回不來可怎麼辦?這樣好了,只要我彈的曲子你每段都能夠聽的出是哪裡,並且是誰演奏的,我就算甘拜下風。”
聽到這裡,周柳煙就有些不開心了,明擺著人家陳珂不會彈鋼琴,這邊還一直叫囂著要她說出鋼琴曲的名字和演奏者,要是她自己瞎彈一氣,難道還要陳珂去猜去?這不是明擺著欺負陳珂不懂這方面的知識嗎?
她冷哼一聲,連小董都懶的叫了,直接直呼其名說道:“我說薛夫人,你這女兒也有些太過分了吧,我孫媳婦可不會彈鋼琴。不會彈鋼琴的人你讓她說出鋼琴曲的名字演奏者,這不是在欺負門外人嗎?用自己的長處去和別人的短處比,你的女兒就這點度量嗎?”
這一聲薛夫人讓董女士頓時清醒過來,對啊,今天她們來這裡是為了和白家拉近關係,為了抱白家這個粗壯的大腿來的,自己女兒贏不了倒好,要是贏了人家家媳,這不是在打臉嗎?還怎麼促進關係?
於是,她連忙給自己女兒使眼色,薛冬青卻執拗的不肯低頭,依舊目光灼灼的看著陳珂。急的薛夫人強裝笑臉,心裡比誰都不舒服。
陳珂暗自嘆氣搖頭,這般斤斤計較的人,以後還能有什麼成就呢?看起來都比自己大那麼多了,非要在公共場爭那麼一口氣,自己是欺負她呢,還是欺負她呢,還是欺負她呢?
陳珂的一旁惋惜和擔憂是送給那個“小”丫頭的,而那個丫頭卻以為陳珂本身技不如人,所以越發的得意起來。陳珂的腦海裡只要一提起樂譜,就會泛出許多本鋼琴著作來,很不巧,她實在是把圖書管裡所有的書都背了一遍了,包括這些只是停留在理論層次面上的各種樂器的演奏方法或者演奏譜子,動起手來,可能說不上比一般音樂老師強悍,但是區區聽音樂識歌曲,她足可以應付的來,於是她笑著說道:“好,我答應。”
周柳煙有些擔心,可是卻發現陳珂一點擔憂的樣子都沒有,不由得為她捏了把汗,這可是丟人丟面子的事情,她怎麼能輕易的馬馬虎虎的就答應了呢?
陳珂對著周柳煙笑笑,就不說話了。
陳衡璞白滄海幾位老頭現在也來到周柳煙旁邊。周柳煙也沒說什麼,至少這是孩子自己選的,俺們跟著幫忙有失公允。白墨有些擔心的看向陳珂,卻見她嘴角著掛著笑,心裡暗想希望這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困難了吧。
周柳煙這邊鋼琴就擺在客廳中間。在場這些人哪個家中沒有點家教,這些鋼琴什麼的,都是家中基礎教學,若是說鋼琴十級隨便挑出幾個來都能拿出證書來。薛冬青這般不知進退實在有點惹人反感,那些大人們就是想看看,這丫頭到底是什麼水平,可以敢出狂言,要用鋼琴樂理來講。
管家給陳珂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鋼琴旁邊,她自己也坐在了上面。對面的薛冬青正襟危坐,腰板挺直,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她將手輕輕放在了琴鍵上,陳珂盯著琴鍵的位置飛快的在自己腦海中搜著第一個線譜相似的曲子,緊接著,幾個單音跳出,西縷縷的和絃就開始了迎合,從高相低再拂意抵抗,越發緊密。
陳珂越聽越皺眉,這曲子聽起來很是美妙,可是偏偏她在基本大的鋼琴琴譜中搜尋不到,這就說明這不是什麼著名的曲子。
等一曲終了,陳珂還在低頭想著,周圍的人已經開始拍起了掌聲,就連周柳煙都不得不讚揚的點點頭,這孩子的鋼琴絕對可以和專業選手相比,看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掌聲漸漸落了,陳珂自然也被人想起,實則這曲子她們之間也沒人能夠認得出,所以陳珂不知道的話也不會有人感覺到奇怪。可是,偏偏陳珂卻突然將眉頭舒展開,等場內安靜下來後,她笑著說道:“這首曲子要是沒錯的話,應該是近代一位不出名的鋼琴家李禮所創作,而他於三年前突然消失,只在自己家中的桌子上留下了一首半段曲子。這半段曲子當時被記者登在報紙上,若是我猜測的沒錯的話,前面這半段是李禮所作,而後半段是你自己譜曲的吧。”
陳珂這話一出全場譁然,誰也沒有聽過那個叫什麼李禮的鋼琴家,難道陳珂懂得比自己這些人還要多?
薛冬青原本趾高氣昂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