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家上前去磨墨,怪異之極,卻好笑的不得了。
去書房的時候,那位老管家還和白滄海說了這話。老規矩,幾個老頭在書房打麻將呢,這一家子沒有一個正常的,烏煙瘴氣的弄的滿書房都是煙,原本一個個都是老兵頭子,此刻卻都裝模作樣的鑽進了書房,書房裡藏書千冊,沒有幾本是白滄海翻過的。
聽了老管家的敘述,這幾個老頭也覺得好笑來,然後也跟著下了樓。
陳珂一一見過了幾位老人,馬老先生此刻也是看陳珂順眼極了,這馬維能夠浪子回頭陳珂也出了很大力氣,不然馬家何時才能有出人頭地的人啊。
陳衡璞見了陳珂更是開心,他那直來直去的脾氣可從來不饒人,拍著陳珂的肩膀就說道:“上,乖孫女,咱老陳家人沒輸過看前面,黑洞洞,殺他個一乾二淨”
到了後來還扯了嗓子京劇調,詞不對調也不全的,笑的其他老人家七扭八歪,但是在場參加宴會的那些賓客們卻沒有一個敢在這個時候出口笑的,包括白墨,都恭敬的站在身後,不說話。不過卻也都圍了上來,在生日宴會上對對子,這在現在來說可是新鮮事。對對子的還是兩個大小姐,大家以為不過是寫一些松柏長青,鳴鶴壽齊之類的話兒呢,所以也都只是以為是個宴會的小節目,聊天的依舊聊天,也都沒放在心上。
薛冬青嘴角翹起微笑,楹聯這學科可並不是學校能夠教的東西。但是,現在能夠研究這門學問的人少之又少,即使是網上有一些對聯愛好者,其大部分也都是門外漢,而在北大里,這東西經常能夠接觸到,她自問能夠背得下來很多很巧妙的對子,若是陳珂能夠對的上,也算是博聞強識,大家皆大歡喜,要是對不上,那就沒辦法了。
“咱們以三對為準,對的工整整齊,讓周柳煙老師點評,你看怎樣?”
薛冬青話裡話外都透著自信。陳珂點點頭,無所謂了。
“好,那我寫第一聯。”
陳珂一見毛病就有些冒冷汗,她真的不會寫啊。
不過,突然她手腕上震動了一下,素琴那根小手指突然立了起來,素琴晃悠悠的飄了出來,飄在了陳珂的旁邊,輕蔑的說道:“怎麼,用不用我出手?”
陳珂撇撇嘴,不說話,她還真沒想起素琴來,素琴可是真正的古人,若是她能夠出手就足夠了。
“還好今天跟你出來了,我就幫你一次。你可得記著我的人情哦。”
說罷,她就貼近了陳珂的身子,然後繼續說道:“一會你就放心大膽的在紙上寫吧,不過你要寫什麼一會要暗自念一遍。”
素琴剛剛說完,那邊薛冬青的書法也一氣呵成了。
薛冬青笑著收筆,寫下了一聯“坐北朝南吃西瓜,皮往東放。”
陳珂見了一愣,心裡突然樂了,這傢伙還真是沒有創意,果真就是照抄書上的聯子啊看來也沒有幾把刷子呀,就連周柳煙都輕蔑的皺皺眉,還以為這薛冬青多大的能耐呢。不過,她那書法還真是不錯,規規矩矩,看起來橫平豎直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陳珂不加思索的撫平宣紙,然後提筆,突然感覺自己的手就像是順心達意一樣,用一行規規矩矩的流暢同樣的楷體字寫道:“自上而下看左傳,書向右翻。”
旁邊有些人看了不由得點頭而笑,這聯對的工整,當然這都是有前人寫的,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會見到對聯就背下來,能用工整的毛筆字寫出本身已經很不錯了。東南西北,對上下左右,很巧妙的聯子。
周柳煙笑著到:“不錯不錯,聯子選的不錯。不過,能不能寫點前人不知道的?”
周柳煙的話惹的眾人哈哈大笑,陳珂自然沒有什麼關係,反正這聯子是薛冬青選的,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果然,薛冬青鬧了個大紅臉,不過,她沒有想過陳珂會真的寫出這個原句來,她颳了刮自己的腦汁,想了想,復又寫下一聯:“無能事而能無事,無事則無事事之。”
這聯子這下就沒有爭議了,很巧妙的一個上簾,周柳煙瞧了瞧,心裡對著,可是還沒有想出真正合適的語句之前,陳珂竟然只是再次得意的笑了笑,又拿起了筆。
這次的書法卻換了,換成了行書,看的周圍人連連讚歎,就連白墨對陳珂這個書法都有些驚訝了,只是陳珂心裡苦笑,這不是我自己寫的啊
看來以後得好好練了。就這麼想著,她的下聯已經對出來了:“不可解即可不解,不解以不解解之。”
周柳煙第一個先出了聲,笑道:“妙啊”周圍的人雖說還不太明白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