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良久,劉輝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穿上自己的衣服。粱靜月則是躺在chuáng上小聲的哭泣。
劉輝本來愉悅的心情頓時變壞,他大怒道:“賤人,你哭什麼哭?
別的男人可以隨便上,難道我上一次就不行了嗎?怎麼,在chuáng上灑一些黃鱗血,就冒充是自己的第一次啊?”
粱靜月哭泣的說道:“阿輝,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總覺得今天晚上的你,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你……”
劉輝冷笑道:,“是的,今天晚上的我的確不是平時的我。因為平時的我是一個大傻瓜,所以才會被你欺騙。現在的我終於清醒了,我再也不要被你騙了。”
粱鼻月哭道:,“阿輝,難道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一一一一一一……
劉輝厲聲說道:,“住嘴,賤人,不要再叫我阿輝。從今往後,你我之間不再有任何的瓜葛,我也不想再看見瓶”
粱靜月痛苦的說道:“阿輝,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了嗎?
你說過的,就算我們分開了,你也一定會找回我的。”
劉輝大怒道:,“那是我被你給騙了,所以才會相信你說的話。我現在已經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自然是不會再上當了。你這個賤人,最好離我越遠越好,我這輩子也不想看見你了。因為我一看見你,我就想吐……”
粱靜月聽了劉輝絕情的話,她深受打擊,她不停的搖頭,嘴裡不停的說道:,“阿輝,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這是你說的話”
劉輝則是冷哼了一聲,再也不離粱靜月,他就這樣搖搖晃晃的離開了粱靜月所在的那個房間。他來到小區裡面,找到他的車,卻發現汽車上面不知道怎麼出現了一些水,他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張報紙將水擦去”然後將報紙扔出去。結果那張報紙被風吹了回來,掉到汽車的後座上。
劉輝關上車門”稀裡糊塗的沿看來時的道路往回開。慢慢的,酒精對他大腦的影響達到了最大程度。他就這樣開著車昏睡過去了,再也不知道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了。
第二天,當劉輝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天sè已經大亮了,他的腦袋非常的疼痛。他一運氣,靈氣在〖體〗內迴圈幾周,酒精馬上被靈氣逼出〖體〗內。他晃了晃腦袋,頭疼症狀很快就消失了。
而到了這個時候,劉輝才發現他躺在汽車裡面”四周荒無人煙,完全是一個陌生的環境。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發生什麼事情了?”劉輝有些疑huò,他開始回憶。
慢慢的,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像是電影回放一樣,從他腦海裡面不斷的掠過。
“我昨天晚上在小鎮裡的酒吧喝酒,結果不小心喝多了”然後我就喝醉了。當我駕駛汽車在公路上高速行駛的時候,遇見了四個地痞流氓,他們想要搶劫我的錢財,還用槍指著我的頭,可是卻被我給擊斃了。”
劉輝看了看身上的血跡”馬上就想起了昨天晚上擊殺敲詐自己的地痞來,他接著往下想。
,“當我開車來到這裡的時候,我有些尿急”就下車去撤尿。恩,就是這裡沒錯”旁邊的那顆大樹上還有我撤尿留下的痕跡。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劉輝使勁的抓著自己的頭髮,開始回憶。
,“我好像將白sè玉牒拿出來了?還將它扔了出去?”劉輝一驚,馬上在儲物空間裡面尋找,卻再也看不見那個白sè玉牒的身影了。
“我好像記得我將白sè玉牒扔在前方的公路上了。”劉輝馬上下車,走到前面的公路上尋找,可惜卻什麼也找不到了。然後他擴大搜尋範圍,還是沒有找到白sè玉碟的影子。
“這裡本來就人煙稀少,一天到晚都不見得有一輛車會經過這裡,那麼白sè玉碟應該不是被過路的人撿走了,那麼它到那裡去那裡了呢?”
“不對,後來好像還發生了其它的事情,讓我仔細想想。”劉輝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開始閉目回想。
,“對了,後來前方出現了一陣濃霧,我開著汽車穿過這片濃霧,一不小心和前面的一輛汽車撞在了一起,我的汽車還將對方的汽車車頭給撞壞了。”劉輝慢慢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來。
劉輝跑到汽車的車頭一看,果然發現在那裡有被被撞過的痕跡。
只不過他的這輛汽車異常的堅固,除了車頭上有一個被撞過的白點之外,什麼損傷也沒有。
,“我記得我還被對方罵了幾句。恩,我想想,那個罵我的聲音為什麼那麼熟悉呢?好像有點像周老三的聲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