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嘭”的一聲,馬車崩裂開來上面的一半被削掉,碎在地上,而剩下的一半,也殘缺無幾,唯獨沒有傷到馬車中的兩人。
“請恕本王失禮!”獨孤長傾低沉喝道,走了過去,將完顏絳疏抱了起來,睨著眼看著仍在受驚中的白犀,道,“請皇后轉告荀南陛下,與完顏絳疏為敵,就是與我獨孤長傾為敵!聽到與否?”
聽那極強震撼的威懾力,白犀驀地一嚇,顫顫點了點頭:“聽到了……妾身聽到了……”
青玄涼納城。
夜燼站在城牆上,看著已經殺到這裡的敵軍,微微眯起雙眸。
不能再讓他們繼續攻進來了,這場仗,一定要將他們趕出去!
領頭的是荊鴻,騎著白馬,戴著金色盔甲,單手拿著戰戟,一臉堅毅。
他已然不是曾經那留戀花叢,舉態幼稚的少年了,這個男人,亦不知是經歷了什麼樣的挫折,如今才會變得如此沉穩冷靜,那本是狷狂的眼,如今也變得殺氣騰騰,讓人無法忽視。
夜燼啟唇道:“荊鴻,新皇登基,竟如此殘暴狂妄,你今日所略我城池,殺我子民,來日我夜燼定當如數奉還!今日一戰,必是終結!”
荊鴻抬眼,狠戾地瞪著他,那雙帶著殺氣的眸子,好似……夜燼欠下他無盡的仇恨一般,令人後怕。
“給我殺!”
戰鼓敲響,城門外計程車兵全力廝殺,夜燼從未見過荀南國有如此之大的陣勢,這回荊鴻,好似呼叫了全國的兵馬,而荀南國,如今只剩老少婦孺,若另有國家想要偷襲,輕而易舉。
他……為什麼這麼拼命?
夜燼從城牆上躍下,翻身躍上馬背,接過將士拿來的戰績,與荊鴻凝重地對視了片刻,戰馬一聲長嘯,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