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中便會著手去嚴查了。”
“誰說和上次一樣了?”夜燼淺淺挑眉繼續笑著,“她最常用那一條腿?”
“右腿,左腿站立。”
“嗯。”夜燼輕輕點頭。
“大人的意思是……”景平繼續不解地問。
“把她左腿砍了,從腿.根砍,若是留下一寸,罰景心五十板子。”
景平一怔,殘暴的事情他也看他做過,可非怒氣極深,一般不會做到如此,稍稍緩過神來,低下頭:“是。”
“等等。”夜燼忽地抬手。
“大人還有何事?”
“你今日先去找幾個男人把她弄成殘花敗柳,砍腿的事,明天再說。”
“是……”景平應下,“是要我們的隱衛還是另外找人?”
“隨便了,事成後定要全身而退不留下痕跡。”
“是。”
夜燼輕輕一嘆,從袖間拿出手帕,擦去指尖的粉末:“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殘忍了?”
景平微笑,搖了搖頭:“總算看到了幾分以前的樣子。”
夜燼擦到指腹的手帕一停,挑起好看的眉角:“哦?以前的樣子?”
“以前的大人,做事情從不會猶豫的,精明,又透著狠勁兒。”
“現在呢?”
“現在……”景平微微蹙眉,“只要一涉及到某些人,你總是很猶豫。”
夜燼挑眉:“你說我優柔寡斷?”
“對於完顏絳疏,可不就是麼?”景平反問。
聞言,夜燼淺淺一嘆:“那你覺得,以前的我好,還是現在的我好?”
“主子沒有好壞,你還是你,依然是屬下的主子,不管變成什麼樣,屬下依舊效忠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