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慢慢凝神下來聽，她也很想知道……即是他對她說過無數遍。

夜燼沉眼：“只有敬畏，並無愛慕。”

冷冷淡淡的八個字，完顏絳疏心尖一涼，這是在別人面前，她第一次聽到的，不一樣的回答。

“朕的女兒那麼優秀，真的沒有一點點好感？”完顏昊疑惑地挑眉，“若是喜歡就說吧，朕看你年齡也不小了，也還未婚娶，不若當朕的大駙馬如何？”

駙馬？難道是完顏允瓊偷偷和完顏昊提了這個提議？想罷，呼吸得更加輕細。

夜燼輕輕搖了搖頭，淺淺一笑：“皇上，您真的誤會了，臣和公主，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

完顏絳疏心頭頓時漫上一股委屈的意味，眼眶竟也有些不能控制的溼潤。

“哼，沒有最好。”完顏昊忽地冷笑起來，“你該知道，絳疏可是夜北的準攝政王妃，對我們青玄有著相當重要的地位。”

“臣明白。”夜燼依舊笑得雲淡風輕。

“明白就好，你現下是她的隨行御醫，只可看病，萬萬不能越矩。”完顏昊嚴肅道，“其他公主也罷，除了絳疏和允瓊，這兩個人，你一根手指都不可以動。”

“臣明白。”夜燼淺笑。

什麼叫其他公主也罷！是完顏昊給夜燼的特權麼！要給他也開一個小後宮麼！

完顏絳疏惱火，還只有她和允瓊不可以打他主意……不對，是他不可以打她們兩個的主意，這……

看著夜燼的笑顏，起身走了。

“恭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