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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小四深深望了月律昕一眼,同她們一起離開。

蘇繡看著三人離開,頓時急了,匆匆上前想要攔住她們。

一把劍橫在面前,蘇繡抬頭,看著眼前衝著她笑得娃娃臉,輕哼一聲,朝著站在那方的蕭夙祁:“蕭閣主,你若再不動手,怕是那女人就要跑掉了!”

蕭夙祁目光朝著馬車望去,眸光飛快閃過暗光。指導馬車漸行漸遠他轉過頭朝著一直攔在他身前的紅衣男子刺出凌厲一劍。

月律昕輕巧躲過,手中摺扇翻轉,擋下這一劍。接著嘴角勾起一抹邪逆微笑,催動法術。

幾乎看不見的華光順著劍扇交接處一直傳到蕭夙祁體內。。。。。。月律昕飛快收手退出三丈以外:“小六,我們走。”

蘇繡緩步走到蕭夙祁身旁,看著遠處消失的紅色聲音,沉聲問道:“你安插在她身邊的人可靠不?”

蕭夙祁看都沒看她一眼,道:“瀟闕閣走出的人,你說呢?”說完有也不回的走了。

蘇繡聽罷嘴角勾起冷笑。

馬車在路上疾馳,他們走的是條小路,路面並不平坦,梨夕慕被顛的七葷八素。可縱然再怎麼不適,也知道這個時候趕路要緊,她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小三。也許是察覺到她的注視,小三的目光同時向她看來,目光很冷,梨夕慕知道這一路上的變故全是因為自己,自然有些愧疚:“對不起,這些事情全因我而起。”

“哼。”小三冷哼,也沒應她。

梨夕慕有些尷尬的笑笑,訕訕地收回視線,低垂下頭眼中一片悲涼。剛剛發生的那些變故她早該明白的,只是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不願去相信,現在還連累別人。自己還是大意了,師父說過,她命中註定如此波瀾不斷,明明時刻銘記心中的告誡,卻在遇見蕭夙祁忘得一乾二淨,此時的處境全是她咎由自取。

小四不時的駕馬聲從車外傳來,小三冷冷的盯著梨夕慕,眼中暗光浮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梨夕慕想著一開始從月律昕那裡聽來的訊息,她說她娘已不在錦州,師父行動受制,那帶走孃的到底是誰?梨夕慕眉頭緊鎖,這個問題她想了又想,也沒個頭緒,自己和娘一直以來都不予外界接觸,自己偶爾出門也聽從師父的話男裝裝扮。

確切的說她們雖然在錦州生活了這麼多年,可是真正認識的也只有蕭夙祁一人,難道,帶走孃的也是他?

梨夕慕暗暗心驚,臉上的擔憂怎麼也掩蓋不住,幾欲掀開車簾想要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只知道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梨姑娘還是聽我一句勸,公子從不曾親自斷後,既然他讓我們先走,這後面追來的人定然是不好對付的,如果梨姑娘不願配合我們,辜負了公子的一番美意,我是絕對不准許的。”話這樣說出來,已然有了威脅的意味。

梨夕慕自然不喜歡她這樣的語氣,看向她的眼神也帶著抗拒:“你這話何意,你們救我我定當感激,可我母親現在生死未卜,我也定然不會坐以待斃。”

小三沉默,眼中暗光大盛:“你要去救你母親?”

“當然!”梨夕慕應得乾脆。

“那好。”小三盯著她的眉眼:“再過一會兒我們找個地方停下等公子她們,你如果想走,我放你離開。”

將計就計

四天過去,林伯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蘇錦和蘇繡兄妹兩人住在梁先生家,每天將搗碎的糯米敷在林伯的淤痕上,蘇繡看著林伯身上的一塊塊淤痕,總是心悸地問蘇錦:“你說林伯會死嗎?”

蘇錦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想梁先生是不會讓他死的。”

“可是梁先生這幾天什麼也沒做,我怕……”蘇繡看著哥哥。

蘇錦說:“別擔心了,梁先生自有分寸。”

嘴上雖然說不擔心,但是蘇錦心裡也有七八分的懼怕,林伯身上的屍毒,是他從來也沒聽說過的東西。而按照梁先生的猜測,還有一個碰過屍體的人沒有找到,林伯晚一天醒過來,村裡的人就多一天的危險。

給林伯敷完糯米後,蘇錦拿著用過的碎糯米來到醫館前廳,看見搗藥的餘鍾,便問:“怎麼今天又沒見到梁先生?”

餘鍾說:“師傅去給村裡的沈大戶看風水去了,下午才能回來呢。”

蘇錦點了點頭,“原來梁先生還精通這些。”

“那當然,五行陰陽,我師傅沒有不通的。”餘鍾說著笑了笑。

這天一大早,春洋村的大戶沈家就派人來到醫館請走了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