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清脆的很,依舊是少女的音色,只是在這種昏暗環境下,加上石壁的反覆迴盪讓人總感覺有點不寒而慄的不適感。
只聽樓濋好笑的道了一句:“恩人是在說笑麼?我貝雲樓經營這麼多年,接觸的全是江湖上得人士,難纏的合作伙伴也遇著不少,我樓濋要是還和當年那樣不濟事,這貝雲樓怕是早就要易主了。”
落丹聞言一愣,想想這倒也是,樓濋這女娃年紀不大,想必要隻身撐起整座貝雲樓,這其中辛酸自然盡在不言中,這樣一想落丹便覺得這女娃的命運和梨夕慕將來的命運有那點相似,當下有些同情她,心防也逐漸放下:“樓濋,你還記得當年你答應我,如果我有求於你就拿著這腰牌來這貝雲樓找你麼?”
落丹從袖中拿出那塊腰牌,樓濋的目光從上掠過,點點頭應道:“當然記得,不然我也不會領著你來這裡。”
“我只求一劑藥。”
“什麼藥?”樓濋問道。
落丹沉默半響,斟酌著開口:“能掩去人原本容顏的藥,具體的我並不知曉,不知你在有這種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