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就留在這裡自我反思。”好吧!自己就是遷怒了,不管自己承受與否,吐露愛語沒有,這床單都滾了,還想賴賬不成,總之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別人休想窺視一二。以前怎麼樣他不管,也管不著,但是,強調一下,現在這個男人歸他管。
一想到有女人為老爹爭見吃醋,用盡渾身解數,想盡各種辦法就為了靠近老爹,非霧心裡就很不舒服,這一不舒服,就會亂想,一亂想就會想要“咬人”,這一咬便是非死即傷,非得見血。
所以,坐以待斃不是爺們兒能做的事兒,與其迴避,不如果斷出擊。
相較於非霧的怒氣衝衝,留在原地的皇甫摯天則是雍容的用手撐著下顎,眼底閃過虐殺,整個混天宮都瞬間籠罩上一層薄冰,發出結晶體的吱吱聲。
看來自己最近是太放縱她們了,敢把主意打到霧兒身上,看來是時候把聖山多餘的人處理掉了,本來想多留幾日,沒想到竟惹惱了霧兒,那就留不得。深邃的眼裡沒有一絲溫度,只有寒冰冷厲。
偏殿裡,五位殿下是都該幹嘛幹嘛著,不管是頓悟參透,還是修煉法術仙力,總之沒有一個是閒著的。
總之非霧一到偏殿就看見自己的弟兄姐妹們都在認真刻苦中,並大張旗鼓的走進來,而是輕巧的邁進。
往唯一一個看上去不會被打擾,造成什麼走火入魔諸如此類的現象的陰柔絕麗的青年走去。
看著正伏在案桌上,認真抄寫著什麼的皇甫傾夜,非霧走到身側……
一手剛要拍在傾夜肩上,就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眸。
“老大。”還是習慣這麼叫。
“怎麼有空過來了,聖父會放行?”自從知道二弟與聖父的真正關係後,也更加了解到聖父對二弟那強烈、獨霸的佔有慾,很少會讓非霧獨行。
“當然是想你們了啊!”娃娃臉上露出平實憨直,他可沒有說謊。
“說吧,有什麼事!”手裡沒有停下抄寫的動作,在非霧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卻勾起會心的笑意。他們也想二弟了啊!最近幾日都鮮少看到非霧出現在偏殿。他們又有聖父安排的任務要完成。所以也沒有去正殿找他,這時間算下來,已經很多天沒有見面了。
所以現在非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