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在遭受極大的痛苦,可是在現代各種先進醫學機器的檢查下,卻什麼問題都沒有發現,他們此刻也疑惑了,不知道究竟該去相信誰的話!
就在屋子裡陷入短暫的寂靜之時,門外突然間傳來了祺祺充滿了擔憂的聲音。
“媽咪,哥哥……”
芊顏和世亦趕緊望向門口,入眼便看到祺祺的小身影朝著媽咪以及哥哥撲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芊顏蹲在女兒的面前,很是不解的問道。
“媽咪,我是個爹地一起來的,剛才我給哥哥打電話,哥哥說你們正在醫院,所以爹哋就送我過來了。”祺祺一手摟抱著哥哥,一手摟抱著媽咪很是擔心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回頭指著她的身後。
芊顏抬頭一看,果然,便看到了安東尼冷著一張臉,在八名保鏢以及另一名帶著眼睛提著公文包的男人正朝著她這邊走了過來。芊顏頓時就忍不住的皺了皺眉,不過很快便釋然了。
“你好,我是安東尼。威爾遜先生的律師,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經過我已經都知道了,現在我要幫助我家夫人起訴克拉克先生誣衊罪名,現在這位克拉克也已經驗完了傷情,驗傷報告顯示他沒有任何一絲傷痕,所以,我家夫人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同你們會警局協助調查了。”冷臉律師走到黑人警察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黑人警察頓時就一張臉呈現出了一片死灰色,安東尼。威爾遜,這個名字誰能不知道這背後代表著的意義,尤其是作為警察他們這一行的,無論職位高低,他們可能會記不住自己的上級是誰,可是卻不能不知道安東尼。威爾遜這個人是誰,這可是享譽歐美第一黑道幫派的首領啊!一想到他此刻居然面對面同這個傳奇般的人物相處,黑人警察心裡又激動又忐忑不已。
“對不住了,剛才誤會了夫人,既然驗傷報告已經顯示克拉克先生無礙,那麼,尊夫人自然可以離開了。”黑人警察趕緊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很是緊張的顫聲說道。
芊顏聽到這律師居然稱呼她為夫人,頓時一張臉就冷了下來,不用想也應該知道,這律師如若沒有安東尼的授意,是不可能會這麼稱呼她的,一想到安東尼居然在沒有徵詢她任何意見下就擅自說她是他的夫人,一個刀子眼便狠狠的甩向一旁滿眼淡淡擔憂望著她的男人。
既然現在不能撤了安東尼的臺,等離開了這裡她再找這混蛋算賬,芊顏在心裡恨恨的暗想道。
此刻,躺在床上的克拉克在聽到安東尼的名號後,頓時就嚇得差點尿褲子了,他真是怎麼都想不到,在大學校園裡隨便調戲了一下一個美女,居然這麼巧的就是安東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黑道頭子的夫人,他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
這一刻,克拉克嚇得連求饒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他真是恨不得對方能把他就此給忽略掉,當他不存在,就在他縮在被子下瑟瑟發抖之時,寂靜的屋子裡,響起了一陣朝著他床邊走過來的沉重腳步聲。
“能站起來嗎?”一聲冰冷的聲音,沒有波瀾的響起,彷彿是從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口中發出來的一般冷酷。
克拉克聽到這問話,被蓋下的身子便越加的抖動得厲害了,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一般,雖然他從話語裡聽不出什麼威脅,可是正是因為這聽不出喜怒的聲音,讓他越加的害怕。
說能站起來,這就說明了他之前確實是在汙衊安東尼的夫人,得罪了安東尼這個冷酷魔王,就算不死想必也得脫成皮。
說不能站起來,可是驗傷報告就放在眼前,醫生們都站在這裡,都說他沒有任何傷情,如若他真的繼續說他不能站起來,那就是死性不改執迷不悟,估計這樣更加會把安東尼給得罪狠了,搞不好還說不定還會性命不保。
他真是想不通,這個女人究竟在他身上動了什麼手腳,不僅連警察,就連醫生都說他沒有任何問題,如若不是他自己此刻感受到那刺骨的疼痛,他都會以為自己之前真的沒有遭遇到這個女人的一番毒打。如今,他可真是打落了牙往肚裡咽。
在心中快速的左思右想了片刻後,克拉克這才硬著頭皮趕緊出聲回答道:
“對……對不起,我沒事,能站起來……”
伴隨著每動一下,他就覺得渾身的骨頭以及經脈彷彿錯位了一般揪得生痛,克拉克咬住牙關隱忍著渾身巨大的痛楚搖搖欲墜的從病床上下來,然後佝僂著腰站在安東尼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抬頭與之對視。
寂靜的屋子裡,此刻這氣氛真是壓抑得令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克拉克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