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仙府了。
他轉身對星月魔童說道:“二位,看來我們要先和這三個妖王過一過招了。”
星魔童突然問道:“聽說這三個妖王都無法破解禁制,進入逍遙仙府,我們就算贏得了他們,不怕結果一樣。”
鍾隱一陣大笑:“區區妖族,哪裡能夠和我們人類相比,不過是一群畜生成精,怎麼可能識得人類的法術玄奧,他們破解不了禁制,可並不代表我們也破解不了。”
星月魔童雖然不願意與三位妖王大打出手,可就現在的情形來看,一場大戰看來是避免不了了。
鍾隱眼見星月魔童被自己說服,又把目光投向了木魚和尚。沒想到這個和尚好生奸詐,居然一本正經的說道:“阿彌陀佛,出家人四大皆空,貧僧怎麼能夠出貪婪之心呢。貧僧與世無爭,不會參與幾位施主的爭端。”
木魚和尚這種擺明了坐山觀虎鬥的態度,不但是鍾隱和陸華二位散仙,就連星月魔童都氣得牙癢癢的。他們四人幾乎同時下定決心,對付了這三個妖王,就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死和尚。
有了默契的四人身影一晃,就站在了三位妖王的面前,隨時準備出手。
剛才鍾隱一口一個畜生,早就已經徹徹底底的激怒了三位妖王。眼見對方準備出手,他們可不會客氣,立即搶先動手了。
怒蛟王一聲怒喝,海面上立即掀起了滔天巨浪,無數條粗大的水龍,帶著懾人的威勢,鋪天蓋地的撲向四人。
烏大王哈哈哈的一陣大笑,海面上立即憑空湧現了一大團漆黑如墨的霧氣。那股霧氣迅速的分成了八股,每一股霧氣都好像有靈性一樣,自由的遊動著,靈活的攻向四人。
水猿王不動聲色,一直保持著沉默,可是他的攻擊的威勢最為駭人,只見海面上迅速升起一道上百丈高的巨浪,那道巨浪居然在空中停住了。水猿王雙手結了一個印訣,低聲喝道:“變”,只見那道巨浪居然立即化成了一隻活靈活現的巨大猿猴。
那隻猿猴雖然是海水所化,但是看上去極為真實,就好像一直活生生的猿猴一樣,那隻猿猴仰天怒吼一聲,伸出一雙手臂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就向著四人衝去。
三位妖王的攻勢居然如此威勢驚人,不但是鍾隱、陸華這兩位散仙,就連星月魔童,也是臉上變色,星月魔童心中都有幾分後悔,不該與這三位妖王動手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大打出手,他們也是騎虎難下了。
要說在場的人當中,對東海老人留下的逍遙仙府,最為熱情的人,非鍾隱和陸華這兩位散仙莫屬,東海老人和他們同為散仙,他留下的寶物的作用對他們肯定最大。
尤其重要的是,傳說東海老人有秘法平安度過每一次的散仙天劫,不論這個傳說的真假,但是東海老人本人是一名五劫散仙。
對散仙來說,還有什麼能夠比平安度過散仙天劫的秘法更加具有吸引力。他們為了這門秘法,幾乎可以不惜一切。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散仙比大乘期的修行者更害怕受傷,一次接一次,一次比一次更加難以度過的散仙天劫,是他們最大的噩夢,也是他們生存最大的威脅。就連狀態完好,散仙們都沒有把握能夠一定平安渡劫,更何況是受傷的情況下。
不過現在,為了東海老人留下的逍遙仙府,鍾隱和陸華都準備拼命了。
鍾隱張口一噴,立即噴出了一道白光,這可不是普通的飛劍,而是他採集海底的萬載寒鐵、萬年銅母,配上各種珍惜材料煉製而成。最主要的是,在煉製這柄飛劍的過程之中,他不但滴入了自己的心血,而且還融入了自己的一絲元神。
這柄飛劍他平日裡是珍若性命,絕對不捨得拿出來用,這是他專門留著渡劫的時候用的,希望能夠增加渡劫成功的可能性。不過現在,為了奪取東海老人留下的逍遙仙府,而且三位妖王的攻擊也太過凌厲了。他不得不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只見那柄飛劍飛到空中,就好像有靈性的生物一樣,和烏大王化出的八股黑煙鬥得不亦樂乎。飛劍靈活的在黑煙之中穿梭,而那八股黑煙就好像章魚的八隻觸手一樣,賣力的追逐著飛劍,每一次飛劍斬在黑煙上面,都能夠將黑煙斬下一截,但是,黑煙迅速的湧出,立即補上了被斬下的那一截。
鍾隱的飛劍,烏大王化出的黑煙,在各自主人的操縱之下,鬥了一個難分難解,一時半會之間,肯定分不出勝負來。
陸華的對手是怒蛟王,他們也是使出了壓箱底的絕技,一定要擊倒對手。陸華最為擅長的雷法,隨著他雙手接出的印訣,以及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