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見,對他而言卻已經宛如三個世紀那麼久。
他愛上她了?宋毅重重的甩著頭。
不!不可能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開口說出那個字的,他再一次甩著頭否定那個荒謬的想法,他告訴自己之所以那麼急著想見到她,只不過是想要為他前幾天的態度道歉而已。
車子滑進車庫,宋毅跳至車外。
他看了一眼他的家園,還好,一棵樹都沒有少,她既然沒有放火燒了他的屋子,那麼這三天她的日子應該過得還不錯。
“先生好!”陳媽低著頭問好。
“太太呢?”
“在樓上。”陳媽的頭更低了。
宋毅聽了只覺得有說不出的放心,那麼她應該已經準備好要參加晚上的飯局了。
他很快的上樓,來到葛洛麗的房間。
不一會兒,一陣咆哮從房間傳了出來。
“陳媽!”
聞言,陳媽很快的連爬帶滾衝進了房間。“先生……”
“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宋毅瞪著陳媽。
房間裡空無一物,床鋪、床頭櫃、書櫃、衣櫃……他好不容易從拍賣會上一件件搶回來的明朝古董統統不見了。
“太太……太太說那張床她睡了不舒服,所以,所以她把它給賣了。”陳媽顫抖的說。
“賣了?賣給誰?賣了多少錢?”宋毅目露兇光的問著。
“太太賣給一個收破爛的,好像賣了二百元。”陳媽的頭越來越低。
“二百元?”宋毅臉色大變。“葛洛麗!”他連名帶姓的大聲叫著。
回應他的是一室的沉寂。
“先生,我想起來了,太太好像叫老王開車送她出門了。”陳媽慌慌張張的抬起頭。
宋毅於是來到樓下的客廳坐了下來,二道憤怒的目光不停的注視著大門的動靜,憤怒的火焰不停的在血液裡燃燒,而他俊逸的臉上不知不覺地出現一抹陰鷙。
天黑的時候,宋毅終於等到葛洛麗。
看來她早已忘記她要陪他去參加飯局的事,不過也有可能她根本是故意的,她看起來心情很好,推門而入的時候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你剪頭髮了?”宋毅站了起來,眼尖的發現了她的不同。
“嗯!”葛洛麗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火藥味。
他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是為哪一件事呢?她心虛的摸了摸頭髮,一臉不很自然的表情。
“誰準你剪頭髮的?”宋毅咆哮著。
這個可惡的女人,他真是受夠她了,她知不知道她那一頭又黑又卷的長髮他有多喜歡?她丟了他的古董傢俱他只是生氣,但是她自作主張的剪去她的長髮卻讓他忍不住抓狂。
他一點也不想原諒她的愚蠢。
“我剪我的頭髮還需要你的同意?”葛洛麗大吃一驚。
“當然!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有權利。”他的臉還是冷的,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
葛洛麗的心立刻涼了半截。
她受夠了他的霸道,這樣的日子她到底還要忍耐多久?她差點忘了他還有一筆帳沒和她算,她冷冷的回應著他。
“你憑什麼?”
“憑什麼?”宋毅沒想到她這麼固執,他的火氣也跟著上來了。
“就憑你丟了我的傢俱。”他大聲提醒她。
“賠你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葛洛麗沒好氣的回嘴,她最討厭小氣的男人。
“那是明朝的古董,你賠得起嗎?”宋毅的臉貼近了她的,一手抵住她的肩頭,一手勾起她的下巴。
什麼?真的是古董?葛洛麗臉色大變,這下完了,他沒說錯,她真的賠不起。
“我是賠不起,你能怎麼樣?”她豁出去了,和他的可惡相比,她覺得這一點也不算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我能怎麼樣呢?頂多就是把你像小鳥一樣的關在籠子裡,我要你的時候,你必須能夠滿足我的需求。當然,如果你的表現我還滿意,或許我會考慮把你放出籠子透透氣。”宋毅露出邪惡的笑容,一隻手沿著她的肩膀滑落到她的胸口,一個不注意,他的巨掌探進了她的衣領,放肆的捏揉著她的胸脯。
“你……你要做什麼?放手!”葛洛麗的臉上血色盡退,她只覺得全身的細胞好像都要死光了。
“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嗎?看來我應該要常常提醒你。”他一把扯開她的扣子,她豐盈的雪白立刻彈跳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