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小丫頭片子飛也似的奔回了屋子。
留著她獨自站在草坪上;推著割草機;抬眸;正好對上那隻冷獸的冰瞳——
心絃一緊;那眸光彷彿又讓她看見冷得漫無邊際的冰焰;那是比火焰更可怕的溫度;她恐懼他那樣的神情;太過侵佔”!
慌亂地閃過與他對峙的眸子;她扔下手中的割草機;慌忙也跟著進了裡屋;逃開他震懾人心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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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黯淡下來;黑暗籠罩著柏林的夜色。
從北美的拉斯維加斯;再到莫斯科;此刻身處柏林;短短几日;她幾乎繞遍整個地球;就像是過了一輩子那麼長久;在這個中歐城市;望著那沒有邊際的暮色;陌生得令她有些悲涼。
溫晴想起遠在東方的親人。不知道夏媽的傷勢怎麼樣了;熊哥他們有沒有再為難夏媽以及那幫姐妹?她不得而知;甚至害怕她這麼久沒有出現;夏媽她們會不會以為她出什麼意外?
“溫小姐;今天的晚飯還合胃口嗎?”奇巖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她回過眸;看見奇巖走過來;嘴角還貼著阿卡為他包紮的OK繃;有些幼稚;卻又出奇的溫暖。
“嗯;這裡的廚子手藝不錯。”她淡淡地笑了一下;繼而抬起眼眸再看向天空;纖瘦的身子在夜風中有些單薄。
奇巖將溫晴的側臉細細端詳了一番;發現她小巧纖柔的臉蛋上;最漂亮的其實是那雙深黑眸子;在夜空下泛著迷人的璀璨;清澈卻深不見底;他不由得低嘆一息;倘若她不用這雙精邃的眼睛凝望主人;或許主人也不會迷失她這雙眉眼之中吧。
頓了頓氣息;他淡然道:“溫小姐;今晚柏林有個特別晚宴;主人因為受傷不方便前去;不知您可不可以代勞?”
溫晴有些訝然;“代勞?奇巖;這個笑話真冷;你憑什麼認為我可以代替你主人的身份去參加一個特別晚宴?所謂特別又是如何?”
她機警地回應;特別兩個字;已經讓她有著深深的恐懼;她就是因為參加了一場特別的俱樂部應招女郎宴會;才會得到今時今日的下場;然而;卻也是深深的無奈。
她的防備令奇巖露出讚賞的眸光;為今之計;如果能讓主人主動放棄溫小姐;唯一的方式就是他的眸光暗閃;繼續說道;“溫小姐;過了今晚;就只剩下三天的時間。如果您不想在這三天出任何差錯;相信奇巖;恐怕是您唯一的選擇。”
“呵;相信他身邊那個最忠心的奴僕?奇巖;你在開什麼玩笑?”溫晴覺得不可思議;奇巖的語氣令她感到不悅;彷彿在暗示她;如果不聽從奇巖的安排;未來的三天恐怕生變?
“正是因為奇巖是主人身邊最忠心的奴僕;所以才會做些就連主人都反對的事情;因為這個忠心的奴僕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才是對主人最好的選擇!”
奇巖淡笑;謙卑有禮的一番話語;的確令溫晴有些動容。
今早;他不就是冒險將她送來德國麼?他對那隻冷獸的忠心;她完全不會懷疑。
深深凝望了奇巖一眼;她想從他身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可惜;他坦蕩得令她找不出任何理由來反駁。
沉默了半晌;她咬了咬唇;瀲灩的眸光猛然一緊;鄭重地點點頭:
“參加這個晚宴;前提是什麼?”
彷彿察覺到奇巖暗暗鬆了一口氣;她繼續說道:“我信你;是深信你認為我會威脅到你的主人;雖然我也很希望自己有這個能耐;但看起來不像是這麼回事。”
奇巖微微搖搖頭;沒有正面回應她的話語;只是小聲地說著:“今晚;我會親自開車送溫小姐過去;您只需要將自己打扮成全場最美最豔的東方女人;禮服奇巖會為您備好;溫小姐可以放心;奇巖一定會保證您的人身安全。”
“最美最豔?”溫晴垂眸低笑;“恐怕你找錯了人。”
她深知自己的姿色;頂多算得上清秀;離傾城還是有一段距離;就像前陣子在一篇雜誌上看過的報道;近來紅透半邊天的第一名模沈蔓薇那樣;那才稱得上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吧!
溫晴淺笑一聲;她並非妄自菲薄;自己依然有自己的特色;她從不會自卑;也不會自大;她秉持著做自己就好的原則;在這世上堅韌的活著;雖然此刻看起來驚險重重;但她相信;一定可以再見到家鄉的晴天!
“不;溫小姐;您有您獨特的東方神韻;那不僅僅是容顏可以詮釋出來的美色;相信奇巖;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