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人還是寵物?
奇巖推開門;正好看著主上走進陽臺;隨即跟了上去。
“主人您身子感覺好些了麼?”他掃了一眼主子哧裸的上身;仍未結痂的傷口上還滲著水漬;暗暗驚歎;主人為何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鷹冷鶩的眸光掃過一眼忠心多年的下屬;抿了抿唇:“有煙嗎?”
“主人;您體質敏感;還是別抽了。”奇巖深知這次真的惱怒了主人;滿臉愧疚地說著;“早上的事;奇巖深知對不住主人;如果主人不高興可以直接懲罰奇巖;奇巖真的不忍心看主人這樣自己傷害自己”
主人寧可選擇撞上牆壁;也饒過他這條命;奇巖知道主人一向都是重情重義之人;或許外界都認為主人冷酷無情;沒有半點血”;可只有他跟隨主人這麼多年;才深深明白主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鷹低低嘆息一氣;鷹隼的銀瞳正好瞧見樓下草坪裡;推著割草機;與阿卡忙得不亦樂乎的溫晴;什麼時候;連割草這種粗活她都撿來幹了?
“你害怕?”
這句話;鷹幾乎是肯定的語氣;湛然的眸光卻一動也不動地緊緊盯住樓下那抹纖瘦的身影;她竟然在笑;不知道和阿卡在說些什麼;一邊笑一邊推著手中的割草機。
那彎彎的眉眼;原來笑起來是這麼燦爛;黝黑的瞳仁如彎月一般;水色朦朧;唇角飛揚的弧度;露出雪白小巧的貝齒;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她竟然會笑;甚至美過她任何表情!
奇巖一愣;順著主人的視線望向樓下;當看到與阿卡有說有笑的溫小姐之後;他回過眸又看了主人一眼;那銀灰色冰瞳裡迸發出來的柔和色彩;與主人年少時撫摸他那隻小貓的神情幾乎如出一轍。
“是;奇巖害怕;因為昨晚主人的昏倒;令奇巖嚇出一身冷汗;奇巖害怕溫小姐會對主人不利”或者更多;但他不敢講。
奇巖的話令鷹薄錫的唇角微微揚起;“她天天想著要殺掉我;除之為後快;的確是對我很不利。”
然而;聲音裡卻沒有一絲責備的憤怒;反而充斥著淺淡的戲謔;彷彿她這些蹩腳的把戲在他看來根本沒有任何威懾”。
收回柔光的眼瞳;他轉眼看向奇巖;凌厲的瞳孔拂過一絲冷光;暗斥道——
“可區區一個女人;竟讓你變成這麼膽小怕事;奇巖;你最深得我心;難不成也要跟著反了;嗯?”
奇巖身子微欠;冷汗掃過額角;“可主人又是否知道;昨夜看著您昏迷不醒的樣子;奇巖的心有多難受!如果只是因為溫小姐的出現;讓主人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身體;再次遇到危險;那麼奇巖寧可冒險將溫小姐的記憶送去洗掉;也不願她影響主人半絲半毫!”
“混賬!誰說她可以影響我!奇巖;別忘了;只有我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