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殺子之仇的人,一個如此沉穩,一個甚至還能賠笑,這四霸天果然也不簡單啊”秦明笑了笑,毫不畏懼坐下身來
眾人落座,服務員早已經將飯菜準備妥當,立刻流水一般送了上來可是這飯桌上氣氛就不太一樣了,而潘歡和林峰跟瘟神似地,陰沉著臉蛋沉默不語林峰也就罷了,畢竟他那如同寒冰般的表情已經是他招牌了,但是潘歡也是一改平日彌勒佛般的笑容,耷拉著臉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四霸天雖然在魔都地下勢力中呼風喚雨,權勢羨煞旁人,但是畢竟搬不上臺面這幾天他們已經努力漂白,試圖把自己包裝改造成上流人士,但是在潘歡林峰眼中,和最底層那些欺負老婆婆勒索小朋友的小混混差不多換句話說,也就是嫌他們出身不行
林峰背景顯赫,家大業大,是標準的軍人出身,地位從出生就註定不同而潘歡那眼界高,一個修真界出身的修真者,就算一個掃地童子也自認為比普通人高人一等,別說類似於他這種實力比較強的人了
這就如同讓乞丐和億萬富豪同桌,警察和搶劫犯一塊吃飯,這能吃得下去才怪了
所以說四霸天是如同在考場上的小學生一般,拘束的很,而林峰是根本不屑於與他們在一塊,若不是因為秦明他早就起身走了至於潘歡,他是心虛他根本摸不清楚秦明想幹什麼,上一次因為小區佈置“山河地理乾坤大陣”的緣故,沒有抓住秦明這件事他根本沒有向上面彙報,只是用秦明忽然醒來自行離開這樣的藉口搪塞的過去畢竟現在高層的意思是,一定要在表面上和秦明拉近關係,不出手則以出手就得必殺,結果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導致秦明與整個特勤組為敵,這個責任潘歡可承擔不起
秦明則是毫無任何拘束感,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這讓潘歡心中沒底了過了好一會兒,潘歡最終忍不住,笑道:“秦醫生,過去七天你做什麼去了,真的讓我們所有人擔心呢”
秦明抿嘴笑了笑,扭頭看向他:“潘處長,這種事情何必問的這麼仔細呢男人嘛,總有一頓時間想要失蹤幾天發洩發洩嘛”
在場所有男人同時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而潘歡眼看著秦明那如同千年古潭水深邃平穩的眼神,心中是拿不定主意了
於是這頓飯,在秦明大吃大喝,其他人心懷鬼胎,邵曉飛肖婉兒自顧自吃喝,林芸取笑林峰傷勢,高琳與四霸天談生意當中渡過到最後,秦明五人基很滿意離去,反而留下一群迷茫到極點的傢伙
吃了一頓飯,光秦明這廝就喝將近八萬塊的極品好酒,結果誰也沒有摸清秦明這次吃飯的目的
當然了,潘歡四霸天他們絕對不會相信,秦明找他們是真的純粹吃他們一頓飯他們發動自己大腦,想出了一個又一個可能,一套又一套計劃,一個比一個腹黑,一套比一套邪惡,到最後想的把他們自己都給嚇住了
拱手送走所有人離去後,是這個紫金花大酒店後臺老闆的北霸天驟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來到董事長專用電梯裡,按下了去地下室的按鈕這電梯足足沉了三百多米,來到一個建築藍圖,除了北霸天以外誰也不知道的地下室內
輸入密碼確認指紋瞳孔後,北霸天推門走了進去昏暗的房間內,指點著幾根蠟燭,飄飄渺渺,似乎隨時熄滅的模樣而在房間最近頭擺放著三尊三清尊像,一個稻草編制的蒲團鋪在地上,一名披著破舊道袍的老頭駝著背盤腿坐在上面
“傲星前輩,您可看清楚了?”北霸天恭恭敬敬對老道士施了一禮,沉聲道,“那個帶著四個女人來的年輕小子,就是殺害了我父親傲竹,同時也是您師弟的秦明”
這個名叫傲星老道士比傲竹年紀大多了,面板就如同乾癟的橘子皮一般,牙齒也快掉光了,頭髮只剩下幾縷,連發髻都盤不起來,只系成一個三寸長的小辮耷拉在後腦勺上他顫抖著右手緩緩摸起放在蒲團旁的柺杖,有氣無力道:“我看到了,假如真的是他殺害了我師弟,那麼此子絕對不簡單”
他拄著柺杖,費力站起身,顫巍巍向房間裡間走去:“天外有人,山外有山可嘆我師弟他剛剛領悟‘乾坤會意形符咒’,就因為自大引來了殺身之禍”
北霸天恭恭敬敬弓腰跟在後面,沉聲道:“前輩,家父也是為了小兒小文生出氣,迫不得已才出手罷了沒想到秦明那小子竟然和官府勾結,利用官府的勢力壓制我們,並且還設下陷阱陷害他們,實在是可惡”
“你不必多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心中自然有數”傲星來到裡間一個碩大玻璃水箱面前,低聲道,“雖然我師弟的確做出了一些不可原諒的事情,但是我乾坤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