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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然擔任了正領隊,也得給大家一個合適的說法不是?

難不成就說,我道聽途說了,若是在南洋住上一個月兩個月,比去西洋還合適,大家都聽我的吧!這不是一言堂麼?若真住上幾個月,結果不是那樣怎麼辦?

“西洋也總有船隊到南洋去!西洋的船又比咱們大順朝的船好,跑得快,二舅父他們往年出海,路上一定遇上過。”陸文淵見她猶豫不決,立刻說了這麼一句。

陸清寧恍然大悟。雖然她上一世對過去的歷史並不大清楚,這個卻似乎是聽說過,只是聽說歸聽說,從來不曾細想……

小六兒這意思是說,大順朝的船隊到南洋去,西洋的船隊也到南洋去,雙方完全可以將南洋作為一個貿易港!甚至可以與西洋常出海的船隊約定好,下一次互換什麼樣的貨物!

陸文淵聽她這麼說,頭立刻點的如同雞啄米:“是,正是姐姐說的這樣!”

“白大哥最聽你的話了,你快給他寫信吧,我好給他送出去!”

第二百一十章 打情罵俏

白鶴鳴臨行前的頭兩天,又是一個休沐日,在陸文淵的掩護下,或者可以說是陸清寧也想在他臨行之前見見他,她拖著幾隻大風箏,帶著陸文淵和鐵錘,帶著水晶和碧璽,和白鶴鳴在他北郊新置下的一個別院見了面。

“水晶碧璽,你們兩個陪著六少爺放風箏去,小心躲著水和大樹,我跟六爺坐在這裡說會兒話。”陸清寧輕聲囑咐。

這處別院建在天穎北郊一座小山的半山腰,院落極是廣闊。西牆角處,有一棵很老的銀杏樹,白鶴鳴派人在這銀杏樹下支了桌椅,桌椅邊還有一架藤鞦韆。

陸文淵幾人在庭院正中放風箏,陸清寧便與白鶴鳴坐在銀杏樹下,也不用下人伺候,陸清寧親手泡了茶,又雙手持著茶盞遞來,請白鶴鳴先嚐。

濃密的樹影間,偶爾有金色的日光斑點散落下來,或深或淺的印在兩人臉龐上,鬢髮間。陸清寧雖然低垂著眼眸,白鶴鳴卻看得見她那長長睫毛簌簌抖動,彷彿是在輕笑。

是不是他今兒又做了什麼不得體的舉動了?

自打去年冬至月收到賜婚旨意,他與她便不能輕易再見面,他們上一次見,還是在正月裡,他來天穎府給陸家長輩們拜年。嗯,他今兒是猴兒急了些,見她的馬車來了,只用兩大步便走到她的轎廂跟前,她才撩簾出來,他就伸手去扶她……

“你又嫌我魯莽了。”白鶴鳴喃喃的說著。

可等他伸手接過茶盞的時候,大拇指還是碰到了她細滑的手背,若不是他手上還算有點功夫,一杯熱茶就得被他潑出去。

他在秘道里也不是沒牽過她的手!為何今兒只是這麼一點輕微的觸碰,都那麼不同了?

陸清寧笑著揚眉看他。魯莽怎麼了,她就喜歡!他的魯莽又沒胡亂用在所有地方!陸家內宅還有很多聲音都說她魯莽呢。比方說,當初她教訓雪芳,教訓於氏,還有還有,那次將想要夜襲她的婆子腦袋上砸了個大血洞!

她這麼想著,便喁喁給他講起來,她也做過的許多魯莽之事。

白鶴鳴用心的聽著,因了知道事情早就過去了,她如今既然能坐在這裡,必是能夠化險為夷。面上倒是不動聲色,可暗地裡卻將後槽牙咬了又咬。

他早就聽謝老四說她的日子不好過。他還以為,她只是缺少吃用,心裡還極其納罕過,難不成陸家大老爺寵妾滅妻到了如此地步,竟然令嫡出的女兒缺衣少食。

後來他多少也知道了。後宅裡的明爭暗鬥何止是剋扣衣食,如今真真切切聽她說起來。他才知道,原來她過的竟然著這種日子!有好幾次都險些丟了命!

“我可不是想叫六爺去替我打抱不平。內宅婦人麼,眼皮子淺,來來去去也不過是這些小手段,我若對付不了她們,豈不是白活了。”

“我只是想告訴六爺,被人人前背後說魯莽也好。說三道四也罷,事實並不一定真是那樣。我自己個兒還揹著無數的惡名,又怎麼會輕信別人如何說你……”陸清寧輕笑著望他。

白鶴鳴良久都說不出話來。喝了兩盞茶後,終於開了口:“我真不知道你竟然這麼難,早知道……就請曾祖母多說幾句了……”

陸清寧不免笑嗔:“太皇太后一言頂十句。何況還有賜婚旨意在那裡,何嘗需要多說?”

“六爺之所以想要出海。不也是隻想驗證下自己的能力?有能耐的人,在什麼逆境之下都能活得很好,正是所謂的狼走千里吃肉。”

她還想說,狗行千里吃屎。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