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皇上打入冷宮,那封號也被皇上取締了;還有那狐媚子麗妃,據說她的臉可被沈妃毀掉了,臉上有五條長長的血印子呢,看來這皇上很快便會對她厭惡的。”閩蘭附在賀月兒耳邊討好的說道。
還在惺忪狀態中的賀月兒頓時覺得精神一震,臉上表情不可抑制的扭曲激動著:“這…呵呵呵……這兩人…狗咬狗…呵呵…可真精彩呀…。呵呵……”賀月兒支離破碎的笑聲充溢著整個室內。閩蘭雖然料想到自己主子會很興奮,可真沒想到興奮成這麼癲狂的狀態。閩蘭頓時覺得心裡毛毛的。
萬寧宮
靜寂的萬寧宮裡面一點聲響也沒有,蕭皓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站在他面前的惶恐不安的張敏寧。 蕭皓終於忍不住打破這沉悶的氣氛,緊緊捉住張敏寧那纖細的手腕怒目切齒的問道:“你究竟是誰?真是令朕越來越好奇了。”
張敏寧臉色蒼白,誠惶誠恐的對著蕭皓說道:“皇…皇上,奴…奴婢就是金…金銀呀。”
蕭皓繼續用力緊捏著張敏寧那細細的手腕,張敏寧幾乎懷疑自己的手腕會被眼前這兇狠的男人給捏斷。
蕭皓髮指眥裂的再次問道:“實話,朕要實話。太子為何那麼取信於你,沈妃和你又是怎麼回事?而且你為何身懷武藝?這種種看來你都非常可疑。”
張敏寧痛得呲牙咧嘴的,可是口氣不改的說道:“皇上,奴婢真的是金銀。奴婢的武藝是在青樓當小婢的時候跟一位門衛大哥所學的。奴婢…奴婢曾在天瞿的醉紅樓當過小婢,所以不好言明。那裡的老鴇叫韓嬤嬤,後來奴婢贖身來到京城陰差陽錯之下才成為宮女的。至於沈妃,因為她要奴婢去做某事,奴婢不去做她才如此怨恨奴婢。至於太子殿下取信奴婢,那是太子對奴婢比平常人好點,而且奴婢現在真的是一心忠誠為太子,請皇上明鑑。”
蕭皓眼睛閃了閃,陷入冥思苦想當中,突然突兀的問道:“你…認識張敏寧嗎?”
張敏寧心裡喀嚓跳了一下,臉上卻是一臉苦苦思索的表情:“皇上,恕奴婢愚鈍,這張敏寧是為何人?”
蕭皓眼神炯炯的盯著張敏寧看,聲音低沉的說道:“張敏寧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張敏寧有很多相似之處。朕想說這都是巧合嗎?”
張敏寧一臉訝異的問道:“巧合?什麼巧合?皇上能告訴奴婢這張敏寧到底是何人嗎?”
蕭皓抑揚頓挫的說道,眼睛緊緊盯著張敏寧,不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神情,:“這張敏寧乃張賢妃的閨名,張敏寧就是張賢妃,張賢妃就是張敏寧。”
張敏寧撲咚一聲向著蕭皓跪下,口氣顫顫巍巍的說道:“皇上,您實在太抬舉奴婢了。奴婢只是個卑賤之人,如何和那高貴的張賢妃比擬呢。要是皇上真不相信奴婢所說的話,皇上可以派人去醉紅樓查問,看看奴婢是否在那裡呆過。這醉紅樓的賣身契奴婢現在還隨身帶著,未曾離身,還請皇上過目。”說完,張敏寧恭敬的從懷中揣出那賣身契,呈到蕭皓的手上。
蕭皓看到那白紙黑字的賣身契,手有些發抖,看來終究還是自己想太多了。這死去之人怎可能會重生呢,這世上氣質相像之人太多了。而且可惜的是她和謝容已有夫妻之實,不然也可納她個妃子。可這謝容自己還要籠絡他,看來只好惋惜了。
“你退去吧。”蕭皓把賣身契重新交回到張敏寧手上,神情帶著一絲疲憊。
張敏寧恭敬的福了福身,然後退了下去。走回建安宮的路途中,張敏寧心中暗自思忖:今天真的好險,差點露餡。可是自己怎會被蕭皓看出破綻,看來這偽裝還不夠,將來還得更警惕。
把金銀的賣身契小心翼翼的揣回懷裡,張敏寧心想這五百兩花得也挺值的。
“金銀,你終於回來了。”蕭蹠一直伸著那張小臉在建安宮的門外引頸相望,看到張敏寧那刻終於長噓了一口氣。
“太子殿下,怎麼站在門外呢?奴婢真是受寵若驚,以後別這樣做了。”張敏寧還是不忘禮儀的向蕭蹠行了一禮。
“本太子願意呢。父皇沒對你怎麼樣吧?”蕭蹠和顏悅氣的問道。
“沒什麼呢。奴婢又沒做什麼壞事,皇上不會對奴婢怎樣的。”張敏寧一臉平和的說道。
“金銀,你的手腕!!”蕭蹠已經眼尖的看見張敏寧的右手腕上青紫一片。
“不礙事吧?”蕭蹠一臉關切的追問道。
“這打什麼緊的,金銀這身賤骨頭可硬著呢。”張敏寧蹲在蕭蹠面前燦笑道,然後繼續若無其事的說道:“太子殿下,以後別對金銀這麼信賴,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