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的環節在場的每家公司都可以參與,只要有足夠的財力隨便叫價到什麼時候都可以。
誰能叫價到最後,誰當然就是最後的贏家。
哪家公司的老總堅持的時間長,基本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如果是沒有足夠的財力和膽量,往往競價一開始就會被甩下。
招標方多少會有一個競價的範圍,而且有不少人會直接把起始價說出來,規定好範圍之後就開始競價。
這樣的話就和拍賣會的競價差不多了。
這次招標會的設定也借鑑了不少拍賣會的流程。老總們都是明白人,幾個眼神的交流過去基本就能確定主辦方的用意了。
“不是說競標的是地皮嗎?怎麼現在弄得好像拍賣似的?”
坐在後排的老總們,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問身邊的人。
偏偏這個老總的問題也是大多數人的困惑,一時還真沒有人搭茬。
不過短暫的沉默很快就過去了,有人小聲地猜測道:“是不是和這次競標的東西有關係?”
說話這人聲音很熟悉,原來是之前一直站在最前排的貴婦女老總。她一聽到有人討論就又來了精神。
前不久剛把許總從這個圈子裡踢出去,她現在心情還不錯,自然也願意多說幾句。
整個會場上,除了第一排的溫永鋒和燕博之外,剩下的老總們都聚集在第三排之後,坐的也比較近。
從臺上往下看,能明顯看出會場分成了兩個部分。
不知情的人看到這種場面,八成以為除了溫氏和博大之外的公司要在這次招標會上“抱團”了。
但這都是表面功夫罷了,每一個老總的心思都不盡相同,只不過剛好因為有共同的利益,才臨時坐在一起而已。
不客氣地說一句,一旦這次招標會結束,他們就會立刻恢復之前冷冰冰的模樣。
這次招標會,他們無論哪一個單獨拿出來都不能與溫氏和博大相提並論,更別說在這種場合和對方一較高下了。
這點自知之明他們還是有的。
如果硬要說的話,大概也就許總這樣的級別還能硬拼一下。
但現在許總的下場,所有人也都看在眼裡。他是絕對指望不上了。而且與其讓許總這種投機取巧的傢伙奪標,還不如看著溫氏和博大的明爭暗鬥。
現在許總不在了,他們這些實力相當的老總自然就只有看看熱鬧的份了。
這一點每個人心裡都清楚。但不代表他們會表現出來,他們還是維持著面上的神情,另一方面再不著痕跡地打聽著有關競標會的一切資訊。
這些老總也都下意識將溫永鋒和燕博劃分到和自己相對的另一陣營。而他們的陣營除了人多之外就乏善可陳了。
或許公司規模稍大一些的公司,還有實力相當的幾家,只要聯合起來的話也未必不是溫氏或者博大的對手。
但是這種聯合是最靠不住的,不然的話這些精明的老總不可能都到這一步還是不動聲色了。
就算他們有這個心思,誰也不會主動起頭,更不會自找麻煩地大包大攬。
每家公司的情況不同,只有利益是一致的。但要是聯合之後,利益的分割就是大問題。而且前期和溫氏還有博大對抗的時候,稍有一點差池,風險也不是隨便說說的。
到時候這些風險由誰來承擔,怎麼承擔,都是會互相扯皮,怎麼都說不清楚的大麻煩。
所以為了避免出現這些問題,誰都不會給自己的公司找麻煩。
這些公司的老總們湊在一起互相套套話還可以,真想要他們齊力做點什麼事卻是比登天還難。
平時就算是公司之間的業務往來,也都要一再小心。畢竟像許總那種情況實在是少之又少。
在招標會場上,既是迫於無奈,又是利益促使,所以這些公司的老總自然地就坐在了一起。
競價剛開始,他們這邊就積極地議論起來了。
臺上方部長的視線一直集中在標書上,似乎對臺下的情況不怎麼重視。這下更給了老總們議論的空間。
這時候有老總接話道:“我覺得也是。之前不是有人說是地皮嗎?我看不太可能,但是我也想不出有什麼東西值得方部長親自出馬。”
說話的老總邊說邊皺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他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不少老總聽到這也都陷入了深思。他們也有同樣的疑問,但又不能直接問方部長。
女老總又開腔了,說道:“關鍵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