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點摩拳擦掌的意思了,急著想要見一見那位如此擺譜的葉二爺。
燕飛揚笑道:“咱們還是站在他的立場上多想想吧,無名腫毒發在那個地方。又一病好幾年,看過那麼多醫生都沒效果。換誰脾氣都不會太好的。”
“這倒也是……不過,你有把握?”
燕飛揚笑了笑。說道:“這種疑難雜症,誰敢說有十足的把握,先看看吧。治不好也不會要命的。”
“哈哈——”
李無歸也笑了起來。
不過,從高健的描述來看,真要是治不好,要命雖然不至於,但可以肯定,也不會多愉快。
一夜無話。
因為知道燕飛揚和李無歸下午要去給葉二爺治病,第二天也沒有安排什麼要緊的遊覽。就是齊菲陪著蕭雄一家,去首都著名的購物中心去逛街。
這個算是對了蕭媽媽的胃口,蕭瀟也能樂在其中,只要答應買玩具,蕭觀也很好忽悠。就是蕭雄有點勉強,也只能陪著。
吃過中飯,高健駕車從酒店接走了燕飛揚和李無歸。
車子直奔另外一家大酒店而去。
雖然說,高健給安排的這間酒店,已經算檔次很高了。但和眼前的“君豪大酒店”比起來,那還是差得遠。燕飛揚和李無歸不是毫無見識的鄉下少年,但遠遠看著君豪大酒店,總算是理會到了。什麼叫“金碧輝煌”。
“這間酒店是葉二爺的產業。這樣的酒店,葉二爺還有不少。平時,葉二爺就住在這裡。”
高健將車子開進酒店地下停車場泊好。簡單地解釋了幾句。
“他沒有家嗎?”
燕飛揚略感奇怪。
酒店再好,再奢華。那也是酒店,不是家。沒有家的感覺。
“有。”
高健連忙答道,又四處顧盼了一下,像是生怕有人在偷窺偷聽似的。
“燕醫生,這個話題,咱們就不要在葉二爺面前提起了,他不大喜歡別人提到他的家庭。”
燕飛揚笑了笑,說道:“放心,我只是來給他看病的。”
至於病人是住在酒店還是住在家裡,他並不關心,只是覺得有些古怪而已。
李無歸笑道:“住酒店也挺好的,還不用自己收拾。”
當下三人向著電梯口走了過去。
出乎意料的是,高健只按了到二樓的號碼,燕飛揚原以為,葉友濤會住在酒店的高層,那樣視野開闊,似乎也更適合他的身份。
一些所謂的大豪,總是喜歡住得高高的,彰顯自己的地位。
高健雖然話不多,卻極聰明,似乎一下子就猜到了燕飛揚和李無歸心裡的想法,忙即解釋道:“二樓是夜總會,二爺平時喜歡待在那裡,熱鬧,接地氣。”
燕飛揚點點頭。
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他喜歡清靜,有人就喜歡熱鬧。
到二樓,電梯門一開啟,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就直直地杵在那裡,短髮平頭,神情極其幹練,望向他們三人的目光,滿是警惕之意。
“搞得這麼正式……”
李無歸忍不住嘀咕了幾句。
一名三十幾歲,同樣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上前來,對高健咧嘴一笑,說道:“高處,來了?”
這名黑西裝男子很瘦,幾乎就是瘦到皮包骨,這就讓他看起來很不“偉光正”,怎麼看都是一副陰險的模樣。
倒也符合燕飛揚和李無歸的心理預期,無論是電影還是電視裡頭,大亨身邊都有這麼一個軍師似的人物。因為是在室內,這位軍師沒有戴墨鏡,卻戴了一副黑框眼鏡,和文藝作品裡有關“狗頭軍師”的形象,十分契合。
“是啊,孫先生……燕醫生,這位就是孫彬孫先生,二爺身邊最得力的人。”
見到這位軍師,高健明顯很緊張,忙不迭地給他引介。
“燕醫生?”
孫彬的眼神終於落在了燕飛揚臉上,原本還帶著的三分笑意倏忽間就隱斂不見,皮包骨的瘦臉剎那黑了下去。
“高處,你開什麼玩笑?”
稍頃,孫彬回過神來,猛地扭頭盯住了孫彬,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就是你給二爺找來的醫生?”
這分明是個學生,也不知是大學生還是高中生。就算是大學生,估計最多也就是大一大二的樣子。年紀絕不會超過二十歲。
你說葉二爺那病,看過多少醫生?
多少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