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紜菩猛地睜開眼睛,指控地流出更多的眼淚,小淚珠一顆一顆如斷線的珍珠般掉落著,晶瑩剔透,一滴一滴地砸在血魔的心頭上,他冷聲威脅道:“你如果再哭,我就出去殺人。”
紜菩愕然地張大小嘴,眼淚嘩地凝結在大眼中,鏡瞳被淚水覆蓋,眼淚汪汪地好不可憐,無助又指控地望著他,那無助又可憐的模樣,狠狠地敲擊著血魔的心臟,面對這樣一個如水晶般純淨透徹的水人兒,誰又能狠下心呢?
再堅硬的心臟都會被她的淚水泡軟。
女人的眼淚如此厲害嗎?她根本不需要任何武功,她的眼淚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害我的哭的人是你,讓我哭的人也是你,不讓我哭的人更是你,血魔,你好過份。我要離開這裡,再也不管你了,你的病發作了,我也不管你,不管……不管了……”紜菩哽咽著說完,掙扎著爬起來,在心底狠狠地發誓,管他是誰呢,這麼可惡的臭男人,她才不要管他了。
血魔靜靜地望著她,輕鬆地靠著大樹,不急不慢地說:“菩兒,今晚就是月噬之夜。”
紜菩離去的腳步頓了頓,抬手擦了擦眼淚,一襲白衣在綠草如茵的草地上,更顯純淨出塵,她挺直了背,繼續緩慢地摸索著離去。
“我就知道,這個世上,沒有人會傻得犧牲自己,來治我的病。我的病無人能治,你走吧!赫君璽囚禁了你,今晚,我去抓一個還沒有破身的妃子,嚐嚐她的鮮血,味道肯定不錯。”血魔平靜的聲音再次傳來,他悠閒地將竹籃裡的食物席地擺好,好整以睱地望著定住身形的如雪俏人兒,薄唇滿意地勾起。
紜菩僵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怔怔地站在那裡,氣惱自己意志的不堅定。
一陣冷風吹過,她已經被血魔抱起,重新回到了樹蔭底下。
血魔看著被太陽曬得紅紅的小臉,挾起一塊雞肉,餵給她吃,被她躲開,含著薄怒地聲音指控道:“血魔,我不是你的玩具,不要再輕薄我,我自己可以吃。”
“哦?玩具?有意思的說法。輕薄?更是有意思的說法。是你�